陳雨伸出一根手指。
這就是冇得談了?符有地見陳雨的態度很果斷,隻能悻悻地告彆。
“戰役總會有死傷,傷了就要請郎中,湯藥費不能少,死了就得給安家費,到手那些銀子,起碼有一半用於撫卹了。”陳雨搖點頭,做憂愁狀,“為了減少死傷,我不得不降落出戰的次數,充分療養,儲存氣力。如許一來,鹽梟的氣勢天然就放肆了很多。”
“隻是甚麼?”符有地有些嚴峻。
嚴格提及來,符有地隻是鹽課司的官方打手,並不能替這些人做主,隻需求把陳雨的設法和要求帶歸去,奉告鹽課司的人便可。但是巡檢司和鹽課司是唇亡齒寒的乾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如果官鹽被私鹽擠壓得太短長,而他又打不過那些鹽梟,莫非去喝西北風?
“每月一千兩?咳咳……”符有地差點被口水嗆到,“這個數字太大,我做不了主,得歸去問問。不過兄弟我提示陳百戶一句:鹽課司的人一貫眼高於頂,冒然索要一千兩,恐怕有些費事……固然這三家鹽課司每家出個三五百兩銀子都是悄悄鬆鬆,湊足一千兩題目不大,但是平時收銀子風俗了,俄然被人索要大筆銀子,恐怕他們心中不悅,承諾的能夠性不大。”
“甚麼?叫我們給他一千兩銀子作為撫卹銀子和湯藥費?”幾名青袍官吏聽了符有地轉述的話,頓時炸開了鍋。
符有地笑了:“一百兩?陳百戶你敵部下也太摳了。兄弟們和鹽梟冒死,一百兩銀子哪夠?這點數量,巡檢司就能墊付,不需求轟動鹽課司了……”
陳雨難堪地答覆:“本來我不該這麼說的,不過為了弟兄們不得不說,請符巡檢包涵。要處理軍戶們的後顧之憂,最好的體例就是以優厚的撫卹給軍戶們留足退路,不管是受傷還是戰死,起碼家裡的事情安排安妥了,他們也就能心無旁騖地去戰役了。”
符有地難堪地說:“各位大使,下官曉得陳百戶的要求是有些不當,不過看在疇昔他打擊私鹽卓有效果的份上,不如讓一步如何?如果一千兩嫌多,那麼我再去跟陳百戶談談,看能不能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