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皇帝_第14章 首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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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行終究定了主張,伸手重重拍了一下奏摺。響聲轟動了書房外服侍著的申忠,趕緊跑出去,謹慎道:“老爺,您這是……”

“個老不死的東西,你就是用心給我添堵!”狠狠合上手中奏摺,吐出一口胸中悶氣:“這事你不要操心,交給我好了。”

王錫爵進到書房時,看到申時行頂著油燈正在看摺子。被人從暖被窩的揪出來的他氣不打一處來。“申汝墨,你要勤政當名臣,不睡覺也彆拉上我行不可。”說罷氣乎乎一屁股坐下“有事快說,說完快走。”

張居恰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在他的帶領的十幾年裡,內閣與皇權之間比鬥完整冇有任何分量。內閣如日中天,皇權暗淡無光。說句不怕殺頭的話,張居正主持內閣的十年,老張就是天子!

接到貼子的王錫爵很快就坐著肩輿來了。對於申時行這小我,王錫爵一向很有怨念。起首他倆是老鄉,再者他與申時行一樣,都在嘉靖四十一年中的進士。然後在會試的時候,他倆一同考的,他是第一,申時行第二。終究殿試的時候,他變成了第二,申時行是第一。

申時行哈哈一笑,站起家來用手點著王錫爵,“知我者元馭也!”遭到嘉獎的王錫爵適時奉上一個大大的白眼,伸手接過一旁申忠含笑遞上的茶,悄悄呷了一口,沁脾的茶香氤氤一室。

大抵上明朝的官有三種。一種是文官,一種是武官,另有一種是言官。文官理政,武官安邦。可這言官……好言官是察風糾錯,懲腐治敗。可壞言官說刺耳了就是一群咬人的狗。

“不勞閣老叮嚀,您來之前早就備下了,現在估摸已送到府上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老張在他在朝的期間將這八個字的帶領理念解釋的淋漓儘致,達到了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境地。其範圍之泛博到了無以複加,上到小天子萬曆,下到文武百官。

“雪頂含翠?好茶!”王錫爵嗜茶如命,一口好茶入肚氣消了大半。不拿自個當外人對申忠道:“就這茶,走時給老爺我包二斤!”

“江東之、羊可立、李植,你們竟然敢拖我下水,陷我於不義!”

不怪王錫爵煩惱,萬曆天子近年在那些言官的挑逗下,就象失了拘禁的野馬,橫衝直撞,搞得朝中一片烏煙瘴氣。打倒張居正王錫爵不反對,但是你不能把任何和張居正打仗過的人都打倒吧,那誰還敢為朝廷辦事效力?

申時行不是張居正,隻要不是過分份,申時行就睜個眼閉個眼,裝個胡塗就算過了。但是這三位在咬倒張居正後,估摸著是咬瘋了,竟然將目標定到申時行身上了!

可這這統統落在申時行眼中,做為現任內閣首輔的他甚麼也冇說。

看出王錫爵的煩燥情感,申時行好脾氣的嗬嗬一笑。“元馭,你且翻開來看,便知成果。”

“無妨,王府離此也不算遠。速速去罷。”看到老爺鐵了心,看來要說的事情必定嚴峻,申忠不敢怠慢,承諾一聲就跑了出去。

“拿我的貼子,去請王元馭來。”王元馭就是王錫爵,字元馭,號荊石先生。現任文淵閣大學士,內閣四人中位居第二,申時行是首輔,他是次輔。

現在申時行正盯著案上的一封奏摺沉默不語。摺子是三人聯名的。領頭的光祿寺少卿江東之。簡而言之是個養馬的,相稱於當初孫猴子做的弼馬溫,還是個副職。太仆寺少卿李植,這是肥差,專管請用飯的。尚寶司少卿羊可立,是專管公文的,拿明天的話說管擋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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