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都準了,散朝。”
那兩位德高望重的東林黨元老骨乾一本端莊的報告阮大铖的才氣與資格,保舉他為次輔,首輔尚缺一點點,緊接著說自已大哥體衰,力不從心,冇法再勝任目前的事情,請天子恩準告老回籍。
“皇上您砍了微臣的腦袋吧……”
內心的氣獲得爽爽的宣泄,人也累了,腦筋也沉著下來了,有人把事情細心的闡發了一遍,感受裡邊透著一股子濃濃的詭計味道,整件事情固然莫明奇妙,但最後的得益者是阮大铖,必定是這傢夥搞的鬼。
也不曉得是誰振臂高吼,統統人如缺堤的大水般殺進府內,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門窗床鋪甚麼的能拆就拆,就連那些無辜的花花草草都不能倖免,統統東東都被砸得唏哩嘩啦的,粉碎力之大,堪比後代的鬼子進村。
你啊,要長於闡揚自已的特長,你但是朕的智囊來的,這麼點小事就把你難住了,這不是打朕的臉麼?坑蒙誘騙也好,強奪豪取也罷,總之,你要幫朕想一些贏利的好體例,彆悲觀啊,朕真的很看好你,不急,漸漸想,想個二三天應當能想出個好體例來滴。
“同僚們,衝啊……”
一眾大臣麵麵相覷,這是如何回事?
撲嗵一聲,宋獻策被嚇得口吐白沫,癱坐地上,差點活生生的昏死疇昔。
朱健指著自已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采,你之前混得那麼慘,那是因為你背後冇有背景,現在,朕是你的背景,天底下最大的那座大背景,以是,環境完整不一樣了,完整冇可比性。
朱健對宋獻策的聰明充滿信心,安插了功課題後就讓他退下歇息,據錦衣衛和東廠的密報,這廝在家的大半時候都是拉著那位年青標緻的侍妾上床大談人生抱負。
正樂嗬著,突見部下仆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去稟報,數千文官殺氣騰騰的殺過來了,恐怕是衝著老爺您來的,從速跑路吧。
他跌坐地上,哭喪著臉,不幸兮兮的抱怨,皇上,不帶如許玩人的,我如果會賺銀子,早成一財主,山珍海味,嬌妻美妾,左擁右抱,胡天胡地了,至於慘到浪跡江湖,走街串巷忽悠人,騙點餬口的銅錢嘛?
躺槍的阮大铖淚眼汪汪的看著麵前狼籍的廢墟,老拳緊握,咬牙切齒吼道:“東林黨,老夫跟你們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