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看過了?
獲得這個動靜後,方掌櫃端坐在椅子上半天都冇吭聲,腦筋裡想冒死地想著對策,如果李四郎這小子真的去陳府告發本身該如何辦,那些本身吞下去的銀子,本身可不想這麼等閒地吐出來。
“呃……”方纔的笑容還冇還得及消逝,方掌櫃臉上的神采頓時凝固住了,想了想嘲笑道:“應當是物價上漲的啟事,以是比平時的支出多了一些。”
陳月英都冇說話,方掌櫃天然也不好說甚麼,隻是訕訕地笑了笑,便不在開口。
“最奇特的還是這第三年的帳……”何家安悄悄拍了拍紙,目光鎖定在方掌櫃的身上,緩緩地說道:“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就冇有甚麼跟我說的嗎?”
腦袋裡方纔想到這個逃字,但是轉眼便把這個彆例拋出了腦外,這但是大明朝,除非本身盤算了主張造反,不然天下之下,底子就冇有本身容身之地。
那麼厚的帳冊,方掌櫃纔不會以為短時候內就能清算得清楚,本身還深思著要不要聯絡一下彆的陳記的掌櫃,一起向陳家發難時,有人卻先動手為強了。
“這個……”方掌櫃頓了頓,點了點頭:“對。”
帳冊是本身親手一筆一條記的,內裡有些貓膩也隻要本身清楚,那幫伴計拿的不過隻是一小部分的封口費罷了,堆棧的大頭早就落在本身的手上,隻要本身躲得過此次災害,憑著本身撈的這些銀子,本身也能舒舒暢服地過完下半輩子了。
“……第二年,支出四千零八百二十三兩七錢,喲,這支出冇少增加,看來方掌櫃也算是一名有才氣之人。”
“本日本店不開門,想住店的話換一家……”正想到關頭的時候,思路卻俄然被打斷掉,方掌櫃一付不耐煩的模樣揮了揮手,閉著的眼睛微微睜了開,隻是看到那張詭笑的麵龐時,本身忍不住地打了個顫,趕緊站了起來規端方矩道:“本來是大蜜斯和姑爺駕到,有失遠迎,罪惡罪惡。”
“……第一年,陳記堆棧整年支出為三千四百八十五兩四錢,支出七百四十三兩二錢,淨賺了差未幾兩千七百多兩,對還是不對?”
要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