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夏成德又開口問道:“我們守鬆山,天然要以守為主,以守為正了!隻是不曉得,總兵大人所說的以戰為奇、出奇製勝,又是何意?!
任誰都聽得出來,張得貴這是在給夏成德供應下台的門路,免得他麵兒上丟臉,下不來台。
“再者說了,之前金總兵帶著你們駐守鬆山城的時候,又何嘗前去招惹過東虜?!但是東虜雄師還不是一樣前來圍城攻城?!
說到這裡,楊振停了下來,先看了看夏成德,再看了看呂品奇,然後又把目光轉回到夏成德身上,說道:
楊振聽了夏成德的發言,思考半晌,剛要發話,卻見祖克勇站了起來,因而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好整以暇地看著祖克勇。
“我們如果然的跑到韃子那邊燒殺劫掠,激憤了韃子,韃子又豈會善罷甘休!?到了阿誰時候,恐怕遭殃的還是我們本身啊!”
“就像他們在我們大明境內所做的那樣,我們也要殺到他們的火線去,燒他們的莊子!殺他們的婦孺!搶他們的糧食!攪它個天翻地覆!”
楊振看著夏成德,固然冇聽清他在喃喃自語個甚麼,但卻也曉得了他的一些心機。
“就算冇有三千,兩千人總有了吧?!莫非我們弟兄們殺韃子的時候,還在惦記取會不會激憤他們,會不會給本身招來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