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多鐸聽了崇禎天子的話,不但涓滴冇有懼色,反倒是氣勢更加放肆,仰著臉輕視地看著崇禎天子,說道:
“嗬嗬嗬嗬,本王本日既被捆綁於此,是是非非,自是由得你說。但是終不過是一死罷了,我多鐸豈會怕你?!”
“很好,很好,你是多鐸便好!”
崇禎天子說完了這番話,轉頭去看跟在後邊人群裡的錦衣衛批示使,就要下旨,將麵前這些俘虜拿去正法。
“大膽!”
崇禎天子的這個反應,讓緊跟在他身邊的楊振,一時有點瞠目結舌,這個方纔讓楊振感受如沐東風的大明天子,隻在頃刻之間就又讓他感到一陣脊背發冷。
究竟上,這個屯齊說的倒是不錯,他本身的確不是奴兒哈赤的子孫,而是奴兒哈赤的弟弟舒爾哈齊的孫子。
而被氣得渾身顫栗的崇禎天子,再也忍不住胸中滿溢的肝火了,當即勃然大怒,用手指著多鐸,大呼道:
也是以,此時現在他對崇禎天子提及話來,中氣尚足,說得也比較清脆,並且字正腔圓,說得也比較清楚。
崇禎天子話音剛落,多鐸的眼睛俄然睜大了一點,死死地瞪視著崇禎天子,眼神裡透著一股凶惡,嗓子裡嗚嚕嗚嚕地說著甚麼。
多鐸瞪著眼睛,目眥欲裂,固然用儘來儘力說話,但嗓音沙啞降落,調子並不高亢,反倒平增了幾分悲慘。
這幾句話說完,多鐸已是氣喘籲籲,位於左邊肋下的那處遲遲癒合不了的傷口,再次傳來錐心砭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