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報功的事情來講,這是楊振的分內事,報不報,甚麼時候報,如何報,都應當有楊振說了算。
此中還特彆提到了徐昌永、袁進、祖克勇、張得貴、張臣、楊珅、李祿、張國淦、嚴省3、楊占鼇、潘喜等人的名字。
這話是祖克勇問的,顛末端昨夜的一戰以後,現在先遣營的諸將內裡,隻要祖克勇還在對峙利用“協鎮大人”這個有點生分的稱呼。
楊振也不搞那些虛套的花活兒,就是重新到尾簡樸論述了一遍,比如本身是如何去哨探的,然後與眾將如何定策的,接下來又是帶領各部如何攻破韃子大營的、如何火燒韃子糧草的、如何擊斃韃子貝子洛托的,最後又是如何保護眾將撤退的,以及自軍各部的傷亡,都是幾句大口語直接說清楚。
眾將看楊振並冇有包辦了統統功績,還把各部齊頭並進“破營而入”說的那麼艱钜,把撤退說的那麼九死平生,個個都挺對勁。
楊振話冇說完,徐昌永又忍不住了:“楊兄弟,韃子要來攻打我們,可不是用飯喝水那麼簡樸啊!”
當然,徐昌永的設法,不但楊振冇想到,其彆人也冇想到。
但是祖克勇說的話,他卻不得不好好考慮考慮了。
“協鎮大人!方纔謄寫報捷手劄的時候,祖某有個題目,想問而冇有問——不曉得接下來,大人有何籌算?!我們先遣營休整過後,是持續登陸救濟鬆山,還是守在此地,等候寧遠軍令?”
但是,萬一弄巧成拙,被那些人說成是虛報軍功,那可就費事了,到時候牆倒世人推,鼓破萬人捶,就更傷害了不但風頭出不了,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這一次,但凡是跟著楊振北上救濟鬆山的將領,根基上都是那些平時分緣不好,也冇有甚麼倔強背景的人選。
這時楊振問他,他想了想說道:“報功的事情,是協鎮大人該做主的事情!我冇有定見!不過——”
楊振對此當然也不覺得意,並且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他也有本身的考慮,隻是此時他還冇有說話,就又聞聲徐昌永一邊嚼著大餅,一邊嚷嚷著說道:
這時,楊振還冇說話,與徐昌永還算比較熟諳的張得貴就開口了:“我說徐遊擊啊!我們這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啊?打輸了,我們就此撤退,那是天經地義,合情公道!可我們清楚是打贏了啊!你明天方纔報了個大捷,明天卻登船退居海上,傳出去,你讓楊大人的臉往那裡放?你讓先遣營的臉往那裡放?!”
楊振聽了徐昌永的話,又聽了袁進的話,曉得他們說的也有事理,這個期間有這個期間的做法,本身也冇需求矯情,按常例去做就好了。
祖克勇本來不想說話,明天他都說了,論功績,誰也不能跟楊振及其麾下比擬,並且論職務,楊振現在就是這個寧遠先遣營的主將,這是早就明白了的。
祖克勇主如果因為分緣不好,而徐昌永則既有分緣不好的啟事,也有冇有背景的啟事。
以是聽了祖克勇的話,徐昌永立即就想到了本身當初在寧遠城裡,以及在祖大壽軍中的處境。
“那你們倒是說說看,接下來我們如何辦?這些動腦筋的事情,我老徐是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