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的一聲,靳良已經揮刀撲過來,格住險險砍到童航頭上的大刀。
那男人見童航眸子子亂轉,又揮刀砍過來。
“公子――”一聲大喝,童航又被踢得翻了幾個跟頭。
那蒙麵男人雙手一較量,靳良不由又悶哼一聲,但他仍然冇有罷休。
“教官!”忽聞靳良一聲大喝。
童航在前麵正與靳良說著甚麼,不時指導著,靳良連連點頭。
突聽靳良一聲悶哼,倒是那男人一刀砍在靳良的左臂膀上,頓時血流如注。
童航突的吐出一口血痰,也大喝一聲,飛出一隻黑龍刺直取那男人胸口。
靳良撒刀雙手死死抓住那男人的大刀,喊道:“教官,快走!”
童航早已運氣,力灌手臂,連連揮手,寸盈驟發,四隻黑龍刺銜尾飛出。雙腳一蹬,忍住腰疼,稱身揮拳擊出。
童航一下來了個嘴啃泥,大吃一驚,怒道:“憨子哥,乾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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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嗖嗖”幾聲,幾隻弩箭飛過,釘在不遠處,箭尾兀自顫抖不止。
“公子……”憨子漸漸爬起來,哽咽的喚道。
“受死!”那男人大喝一聲,一腳踢飛靳良,騰身揮刀又向童航撲來。
這小子有些門道!使暗器的手勁不小,竟然震得本身虎口發麻!
“啊――”一聲慘叫。脖子驀地一鬆,一股冰冷而又清爽的氛圍灌入腹腔。憨子忍不住一陣猛咳。他艱钜的把那男人推開,卻見公子坐在中間大口大口的吸氣。
在灌木前麵,憨子力拚兩名弓手,已是傷痕累累。現在又被這男人一刀砍在右肩,雖忍著巨疼,可畢竟是使不上勁。見這男人漸漸的扳開本身勒住他的右臂,不由用頭狠狠的撞向那男人的頭。
那蒙麵大漢一見失卻先機,一腳踢在童航的腰上,揮刀直取靳良。
那男人方纔扳開一點點,透了幾口氣。心中暗喜,卻不料憨子一頭撞來,正中他的鼻梁。一時站立不穩,兩人扭打著倒在地上,大刀也被甩出老遠。
那男人左手死死的掐住憨子的脖子,讓憨子呼吸不暢。憨子不敢放手,不敢騰手來扳那男人的左手,他怕那傢夥趁機對公子倒黴。
憨子一手勒住那男人的頸部,一手死死抓住他右手手腕,使他不能揮刀砍殺。
童航目眥欲裂,卻不能飛出黑龍刺。此時,靳良正擋在那男人的前麵,他怕誤傷靳良。
天陰沉沉的。前幾天下的雪還冇有化開,看來又要下雪了。
“教官,快……快走!”靳良焦心的叫聲,讓童航心急如焚。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營地。”童航艱钜的說道:“讓小米設法告訴海大哥。”
走出前麵那道小山梁就到了海州城南門。這海州南城屬於青狼幫的地盤,固然黑虎幫與青狼幫交好,可一些見不得光的小磕碰還是有的,隻不過大師都保持著麵子上的和藹。
“嚓”的一聲,刀砍入骨的鈍響入耳。
童航焦心的掃了一眼四周,卻見靳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憨子那邊也不曉得如何。看來此次難逃厄運了,他從身上摸出剩下的三隻黑龍刺,內心冷靜禱告。
那男大家在半空,突見一暗器襲來,忙揮刀磕去。噹的一聲,那暗器一偏,卻擦著左腰帶著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