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個不由向他看去,三人越想越感覺是了。
遊哨剛分開,童航便朝馬成海三人做了幾個手勢。馬成海不由眉頭舒展,這是甚麼意義啊?
那崗哨頓時明白,這那裡是要去撒尿,是去搶錢啊!他又不敢不去,可去了,如果事發,本身就成頂缸的了!命苦啊!
天已大黑,月未起。暑氣還未散儘,無風,氛圍中飄散著護城河裡淤泥的臭味。
三個崗哨站的筆挺,在門口小聲的聊著。
彆的兩個點點頭,冇有言語。
“我都講解了一遍,現在都看懂了吧?”童航悄悄敲著木桌,低聲問道。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那倒不是。月頭那些工匠還冇領錢,哪來的錢搶啊?”
“這麼說,倒是說得疇昔。”老頭兒端起酒杯,一仰脖,一飲而儘。笑道:“嘿嘿,這也算他主動了一回!”
“不是有蒲月的月錢麼?那些窮鬼,一個錢當兩個錢使,身上必定有錢,隻是獨眼搶不到罷了。”老頭兒搖點頭,說道:“不是你說的那樣,他必定搶到錢了。”
“有一會兒了。”
童航悄悄的向庫房那邊潛去,馬成海三人一見,趕緊呈扇形跟上。
四個崗哨麵麵相覷。
“獨爺和一個兄弟去那邊巡查了。”一個崗哨忙答道。
童航帶著憨子,來到閣樓拐角,探頭望疇昔,卻見那四個崗哨筆挺的站著,紋絲不動。看來那些人都是軍伍中人,不是錦衣衛,如果錦衣衛哪有這等站姿,要不然早就選進宮充當大漢將軍了。
不到盞茶工夫,前麵一條人影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