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獵奇道:“如何會,你如何能這麼快就好了?內宮的女人曾經奉告我,女人第一次遇見這類事要好好的歇息,如果仆人們折騰的狠了,有的人兩三天都冇下過床呢!”
蘭兒嬌嗔道:“我真冇有!”
蘭兒撅著嘴道:“還能甚麼感受,我隻感覺腿上彷彿有無數隻小蟲子爬來爬去的,又癢又麻,腳底下就像踩著棉花底子使不上勁兒。無妨事的,走兩步就好了,好姐姐,你再扶我走兩步。”
蘭兒抿著嘴低聲抱怨了一句:“還不是世子惹得麼?”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蘭兒左腿下認識地便閒逛了一下,心中又是一驚趕緊去看朱由崧。柔嫩溫馨地“枕頭”的閒逛,終究把正在跟周公鬥地主的朱由崧給拉回了實際。
“蘭兒,你冇事吧?”
朱由崧訕訕道:“啊,那……好……好,去吧,去吧。”
話音剛落,一個宮女走進屋來道:“世子,午膳籌辦好了。”本來賣力此事的蘭兒到了時候還冇過來,典膳所也不曉得世子本日想吃甚麼,隻好把這兩日朱由崧愛吃的菜都做了一個,院子裡端著托盤的宮女滿合座堂的站了小半個院子。
被人汙了明淨那還得了?女孩子畢竟把明淨看得重一些,蘭兒把心一橫說道:“真冇有,世子睡覺的時候感覺枕頭不舒暢,睡得極不平穩。我初時還覺得氣候太熱,見世子又睡了,便偷懶坐在塌上給他扇風,誰知他翻身的時候把頭枕在了我腿上。這一壓便是兩個多時候,我隻是腿有些發麻,哪有……哪有跟世子做那荒唐事?”
蘭兒聞言一怔,慘白的臉上又變得通紅:“我――”
世子醒了,她就不便坐在塌上,隻好強忍著腿上濕噠噠的感受站了起來。但是腿部因為遭到了長時候的壓迫,這時候驀地站起,隻感覺腳下一軟如何也站不穩,口中收回一聲驚呼就顛仆在地。顛仆在地的蘭兒俏臉倒是更紅了,像極了那熟透了石榴籽。
朱由崧心中砰砰直跳,默唸一句:“這必然是在做夢!”心中這麼想著便又厚顏無恥地持續躺在少女腿上裝睡。
那宮女見蘭兒還不明白,昂首看了四周環境,見身邊冇人便低聲問道:“你還如何了,你說如何了,世子把你折騰的這麼狠嗎?他就不曉得憐香惜玉麼?”
蘭兒走在路上左腿另有一陣陣痠麻襲來,隻感覺左腳有些發飄,腳底就像踩了棉花。那宮女出來恰好見到蘭兒一瘸一卦地走在路上,趕快跑疇昔扶她。
蘭兒見朱由崧醒了,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卻又生出一絲失落,見到本身襦裙上濕了一片,蘭兒的小臉頓時變得火辣辣的。昂首偷瞧了世子一眼,隻見世子嘴角另有一道亮晶晶的口水還將來得及去擦,猜到這能夠是世子的佳構,心中又不免有些想笑。
朱由崧睡得呼呼作響,蘭兒坐在塌上身邊也冇個依托,還要給朱由崧扇扇子,隻感覺那條被朱由崧枕著的左腿已經不是本身的了。酸脹難受的蘭兒隻好抽暇去按有些發木的大腿,怕本身的行動把朱由崧給驚醒,行動非常輕柔。
蘭兒貝齒輕咬,左腿因為血脈不暢,一陣陣酸楚襲來,她仍然在咬牙對峙。朱由崧背向著蘭兒,以是蘭兒並不曉得麵宿世子的窘態,溫熱的口水淌在蘭兒裙上,不消半晌便穿透了薄弱的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