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拍馬屁道:“回大人,您那外甥年方弱冠,長的是豐度堂堂,儀表不凡!將來定是人中龍鳳,天之――”
“那柳玉娘呢?”
“不……未曾……”
張友材此時已經把身上的束縛給去了,固然他家財萬貫,但是販子與樂戶同屬賤籍,此時還是要跪在地上,他聽到王知縣問話哀嚎一聲哭未語淚先流:“冤枉啊~彼蒼大老爺!我本是本縣富商,常日裡修橋補路,捐幫助學功德做儘,本日路過那百裡巷――”說著特長指著柳玉娘悲忿道:“本日路過那百裡巷瀟湘館,這娼婦矯飾風騷誘我進她們院子,我也是一時色迷心竅上了他們的當,進了阿誰叫做香兒的繡樓,誰知坐下還冇吃兩口茶,她們就要索要財帛,整整一百兩之巨!”
張友材往地上一拜聲淚俱下:“大人明斷啊,草民狀告瀟湘館挾持良民,擅用私刑,為求索財帛,企圖謀財害命!”
“被瀟湘館的人捆縛於地,身上有傷。”
王知縣心中盤算主張,一拍驚堂木朗聲道:“帶瀟湘館人證!”
……
王縣令皺眉問道:“那墨客春秋多少,邊幅如何?”
局麵對峙不下,本應當持續傳喚證人,王知縣把驚堂木一拍,剛要喝止二人,此時後堂走出來三十許歲的中年人,徑直走到王知縣身邊咬起了耳朵。張友材麵前一亮,嘲笑著看了柳玉娘一眼,來人恰是他的妹夫劉亭,現在是洛陽縣的佐貳官,官居洛陽縣縣丞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