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村民將糖藏在鹽內裡了?”
鹽收好了,張天豪也是籌辦分開下河屯,做這個私鹽買賣固然贏利,但實在也是風吹日曬、又要翻山越嶺,以是每天的路程都是嚴格安排好的。
張天豪看了看劉晉,接著歡暢的笑了起來,也冇有再持續窮究這雪鹽的來路,江湖上探聽彆人發財門路是大忌,前人有言,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搞不好對方會和血拚到底,以是被劉晉如許一點,也是笑了笑一帶而過。
“合作鎮靜!”
“借您吉言,真有高中的一天,還請您必然要賞光過來喝杯酒。”
劉晉慎重的點點頭說道。
趙二虎一邊走來走去,一邊也是不竭的看向下河屯的方向。
張天豪細心的看了看劉晉,笑了笑說道。
張天豪拱拱手,帶著本身的人又呈一條長龍漸漸的分開了下河屯。
“駟馬難追!”
“劉相公,如果今後另有雪鹽的話,還請必然要賣給我。”
“張幫主是利落人,如許吧,今後你們每次來收鹽,我都在這裡等你。”
他一邊拆開包裝,也是一邊如許想到。
“這雪鹽我收了,有多少收多少,全數現錢付賬。”
張天豪眯著眼睛看了看劉晉和趙二虎,劉秀才他熟諳,趙二虎就不熟諳了。
“這是甚麼東西?”
錢貨兩清,張天豪也冇有急著走,而是想要穩住這條發財門路來。
張天豪悄悄的捏了捏,非常的金飾。
很快,張天豪拆開了包裝,看動手中烏黑、烏黑的東西,同時一張紙條也露了出來。
張天豪看到雪鹽,眼睛也是亮了起來,來到雪鹽的中間,用手粘上一點,細心的嚐了嚐,搓一搓,確認冇有任何的不對,也是對勁的點點頭。
張天豪笑了笑,眼睛眯成縫,就彷彿是老虎看著本身的獵物普通,這讓劉晉中間的趙二虎忍不住往劉晉身邊靠的更近一些,同時也是握緊了手中的扁擔。
“雪鹽?”
但是他曉得,那些發賣青鹽的私鹽估客,一樣的一斤鹽,如果從產地拿貨的話,能夠賺200多文一斤,運上幾萬斤鹽,走一趟貨,一次性便能夠賺上萬兩銀子。
“如許的鹽如果運到都城去賣,起碼也要賣500文一斤。”
下河屯收鹽的事情停頓的很順利,鹽估客也好,下河屯的村民也好,大師做這事情都已經是非常諳練,相互也非常有默契。
這個代價也是他當真思慮以後給出的代價,比起收海鹽的龐大差價,這雪鹽的代價能夠說是非常的不錯了,當然,這也是他想要穩住這條財路,但願今後能夠和劉晉有更多的合作,才報出這個代價的。
“因為我也是想發財的人,廢話就未幾說了,我的雪鹽,張幫主你有冇有興趣?”
“那鄙人先告彆了。”
想到這裡,他的內心就熾熱起來。
僅僅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鹽估客這邊就已經收完了鹽,並且將收到的鹽包裝好,籌辦分開下河屯。
劉晉的話方纔落下,這邊趙二虎就有些嚴峻的說道。
劉晉一聽,心內裡就樂了,本身正想和這個張天豪肯定今後買賣的事情,冇想到他卻先開口說了,想了想也是說道。
“我看到他發明瞭我們留下的東西,他們絕對會來。”
至於說會不會是泥沙之類的,他想都不會如許想,一來下河屯的村民絕對不敢在鹽內裡滲泥沙,二來即便是摻泥沙出來,也不會傻乎乎的用紙包好來,反倒是像買的糖,用紙包著,藏在了鹽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