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鐸,你可曾想過有本日?”
“奉告王承恩,朕本日去見見多鐸等人,彆的,著錦衣衛批示使同知李若璉帶三十六校尉隨高閣老回籍,禁衛之事則暫由錦衣衛批示僉事賣力”,朱由檢說畢,便又指了指李香君等人:“讓夏完淳領其麾下軍士護送她們回京,並讓他傳旨於杭州,著太子回京接駕,內閣首輔範景文持續監國,不必來迎。”
朱由檢則拿過史可法遞來的奏疏批閱,比及王承恩來時,便在王承恩伴隨下來到了揚州府大牢。
“那又如何,當日揚州城外清軍大兵壓境,炮聲震震,陛下獨立於外城之時,便已讓小女子傾慕,而後大勝之時,陛下又俄然累倒於我懷中,更讓小女子心疼,此生早已對陛下情根深種,因此今晨才甘心被陛下入身,若不然,姐姐本日便隻能見到節女之血!”
“孔有德!你這個狗主子,你現在是我滿洲的主子,誰讓你給他大明天子告饒請罪了,你信不信我剮了你!”
這時候,朱由檢又走到孔有德麵前來:“孔有德,你是漢人還是滿人?”
李香君現在已經算是朱由檢的一名狂熱跟隨者,因此聽柳如是這麼說,便也隻是淡淡一笑:“侯郎昔日之情,我自忘不掉,但他薄情待我在先,若非有陛下體貼,我李香君隻怕早已不知該如何苟活於世,幸賴陛下雖是九五之尊,卻降尊紆貴,以友待我,命我與敬亭先生建報刊,行開啟民智之舉,李某雖是蒲柳之姿,卻也不消再以色娛人,不成謂不是陛下重生之恩。”
李香君這麼一說,柳如是不由得鼓起掌來:“我是不知他給你灌了甚麼迷魂湯,但我也看得出來,你現在最喜回丹徒小住,隻怕與他有關,但你是密意款款,那玉京妹呢,也是心甘甘心嗎?”
“天然是因她一向等著陛下乃采擷”,李香君笑著回了一句。
孔有德倒冇有如朱由檢設想的那麼忠烈,現在見他直接給本身叩首告饒,乃至不由得轉頭看了多鐸一眼:“多鐸,豫親王,這就是你們養的好主子?”
李香君說著,柳如是還欲張口再言,卻見朱由檢走了出來,已是儀表堂堂,而屋內卞玉京也已髮髻高挽,成了新婦。
朱由檢正說著,史可法便走了來:“陛下,內閣次輔高閣老俄然遞上奏疏,請恩旨準他回籍探親三月。”
李香君這麼一說,柳如是不由得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這些話也不害臊,女子之純潔去哪兒了?”
朱由檢微微一笑,回身對李香君和卞玉京、柳如是說道:“昨夜,我與你們所說的事,你們再回京找陳洪綬、柳敬亭、方以智等人說說,資金方麵去找高閣老,先由他高家墊著吧,歸正眼下一筆不小的繁華要砸在他高家。”
博洛二話不說就起家給朱由檢磕開端來:“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而這時候,朱由檢又瞥見固山貝子博洛瑟瑟顫栗地坐在牢房裡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便走了過來:“固山貝子博洛,努爾哈赤之孫、饒餘郡王阿巴泰第三子,你父親正在山東與我大明近衛軍對峙,你若真想回家,不如現在給朕叩首請罪,朕能夠將你的骨灰送歸去。”
柳如是聽此不由得歎了一口氣:“mm何其癡耳,他不過是欲得其身,而初到江南,又不敢過於放浪罷了,現在內除東林,外攘建奴以後,可不賦性透露,也就你和玉京不識其獸心,而徒然被其占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