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就清軍之殘虐,寫一段戲文或者話本。
另一個梨園子忙走了過來,但半晌以後也懊喪地聽到“不可。下一個。”
“縣衙的佈告都貼出來了還能有假?”
那梨園的幾個配角輪番唱了幾句,趙主薄立即點頭,“不可。下一個。”
他不由想起當年被劉員外拒婚的一幕。他和劉家蜜斯相戀多年,就因為本身是個窮秀才,最後劉家蜜斯被嫁給了王大展阿誰冇品階的典使小吏。
朱琳渼忙上前將他扶起,淺笑道:“僅二十多天便從澳門返回,辛苦了。”
龍南縣趙主薄見洪思點頭,便將一張便條遞給麵前的平話人,“嗯,本月十八再來吧。”又朝那人前麵一招手,“下一個。”
這裡原是龍南糧庫,近十年來糧食一向欠收,糧庫就這麼空著,近年來連看門的都撤了。此處雖有些偏僻,但好歹是現成的房舍,並且建得還算規整。王知縣挑了半天,纔算找到這麼個處所給了宣教府。
“你管他?每人每月發五錢銀子,閒暇還能本身接活兒。最首要的是,今後子孫們能擺脫賤籍了!”
當朱琳渼對他說了建立宣教府之過後,他立即便認識到這是個提振民氣的極好的體例。得民氣者得天下,這與他自幼所學的傳統治世之道又不謀而合。是以他對此事非常熱情,乃至還提出過一些實際操縱方麵的建議。
洪思恰是朱琳渼派來主持宣教府藝吏遴選的。他雖是黃道周的弟子,卻毫無他教員的陳腐勁,反而思惟活潑,很能接管新事物和新思惟。
說實話,田壯飛這幾天冇如何看得出來書,腦筋裡劉員外和劉家蜜斯輪番上陣,又做了幾次當官後威風凜冽的白日夢,這就十八日了。
他本來都不報甚麼但願了,硬著頭皮翻開試卷,發明隻要兩道題目:
“若被選中真的能算作吏目?”
朱琳渼順手翻了幾張,不由眉頭大皺——滿篇之乎者也,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之類。他要的是能被老百姓接管的東西,如果都如許,還不如讓他們本身搞詩會得了。
“這是小我才啊!”
洪思點頭,又叫來梨園的班主對答了幾句,肯定是個誠懇本分的人,因而讓趙主薄給了他一張紙條,一樣是本月十八再來。
隻是他父親整日板著個臉,見麵就嘮叨要他持續考科舉爭個好出身。他也隻能當作耳旁風。
田壯飛差點冇笑出聲來。通篇連個子曰都冇呈現,第二題竟然是寫戲文、話本,這不是恰是他的成本行嗎?
八月十八,龍南縣分外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