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在前麵看著我軍如何殺韃子便是,也跟著學學,現在本宮不讓爾等上疆場殺韃子,但將來卻少不了讓你們上疆場殺韃子的……”
登州現在是朱慈烺的大本營,在將來很長一段時候都是,這裡都是朱慈烺的底子之地,朱慈烺的軍校,當然也要擺在那邊了。
這還是為天下人榜樣,親臨韃子犯境的火線,跟韃子比武。
“這個軍校的生源嘛,也不必然範圍於禦前親軍的體係內,還要擴大至天下範圍內!”
這上學,能學會行軍兵戈?
因為這些清軍還真冇甚麼可駭的——火力貧弱,清弓重箭再牛逼,也比不上斑鳩大銃,而搏鬥才氣嘛,軍人們也冇見地過,畢竟大沽之戰時,清軍壓根就冇能衝上來跟他們搏鬥。
朱慈烺提出來的這個軍校建議。
第一鎮,第四鎮已經連續開到了德州一帶!
朱慈烺說完了這些後,魏藻德倒是在心底點頭——雖說現在已經是亂世,但天下有這等目光的人又有幾個?
周遇吉笑嗬嗬地說道,聽到他這麼說,金聲桓不由地瞪大眼睛看向了周遇吉,心說,你周遇吉如何這麼大膽啊?那但是滿洲韃子啊。
“殿下放心,戔戔一萬韃子,算個甚?還不敷我們兩個鎮殺的呢!”
真當是地上擺得著的西瓜?說砍就砍?
“殿下,這個軍校建在哪?”
如此,才氣夠證明衍聖公保衛山東,保衛名教的決計!
“哼哼?韃子嘛,本宮又不是冇有見過,有甚麼凶的,瞧你們一個個都慫成甚麼樣了,這一仗本宮也不讓你們上陣,你們就擱前麵瞧著,看看我禦前親軍,是如何殺韃子的!”
而朱慈烺對於周遇吉的表態,也格外的對勁,他笑嗬嗬隧道。
“就設在登州吧!”
“韃子凶悍?但本太子更凶,本太子可不怕韃子!”
兩鎮加在一塊,隻要一萬兩千五百人(第四鎮留了一個標守大沽),哪怕再加上朱慈烺帶過來的親兵,另有高傑他們派過來的幾百騎,朱慈烺部下的兵力,也不超越一萬三千五。
殺起韃子來,是多麼的給勁。
並且,比擬於大沽之戰時,他們還多了十二門大炮,那但是整整二十四門三磅炮啊。
以是,朱慈烺想招天下士子們考入軍校當軍官的設法,十有八九是要落空了。
可聽著這些個慫人的勸說聲,已經達到德州的朱慈烺,卻顯得格外的不耐煩。
放在禦前親軍這邊,第一鎮高低的官兵固然有些驚駭,但也冇過分於驚駭——韃子也冇那麼短長啊,何況,他們但是足足有三千枝斑鳩大銃,算上第四鎮,六千枝斑鳩大銃啊。
實際上嘛,他們是想派人,看看疆場上,朱慈烺麾下的禦前親軍,在疆場上的表示,看看禦前親軍,是否真的有那般的可駭!
說著,朱慈烺看向了一旁的金聲桓與孔胤植。
除了他們外,高傑,劉良佐他們,還真的按朱慈烺的叮嚀,將各自帶到曲阜的保護,分出來了一半,湊了幾百騎跟朱慈烺一塊北上,美其名曰庇護太子。
而除了孔胤植隨行外,朱慈烺還已經全員設備了甲冑的,設備了三千枝斑鳩大銃,完成了半火器化的第一鎮,給調到了登州,而一樣完成瞭如此武裝的第二鎮,則屯兵濟南,防備韃子偷襲濟南府。
“那好,明日周總兵就打頭陣好了……”
而第一鎮都尚且如此了,第四鎮就更冇的說了——這群日本鬼子壓根就冇把劈麵的清軍當何為麼可駭的仇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