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後一個太子_第十九章:交鋒戶部尚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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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淑訓俄然凝眉盯著朱慈烺,微微不悅的道:“你漏了兩個題目!”

“賬冊奧妙,你如何得來?”這是很隱晦的回絕了招攬,但傅淑訓更加對朱慈烺獵奇了。

“是東宮!”怪不得朱慈烺要一向到最後才答覆這個題目!想到這裡,傅淑訓俄然心中一凜。

朱慈烺笑了笑,拍了拍獨輪車上的這些賬冊,沉吟了一下,接著道:“倉有碩鼠,積糧頗豐。”

“隻可惜是個胥吏……”傅淑訓愛才之心頓起,緩聲問道“這些賬冊,就是你的投名狀嗎?”

就如朱慈烺所言,拿住這些碩鼠,將以往被貪汙走的財帛拿回一部分天然能夠補足一時之用。並且,拿住這些滑不溜秋難以對於的碩鼠,更無益於本身掌控戶部!

傅淑訓目光鋒利,一眼就看到了東宮標記性的印記,五爪四龍合圍當中,一個烺字鮮明入目。

“出了這間屋子。這人間不會再有第三人曉得小生的身份。小生隻是戶部雲南司司計秦俠。”朱慈烺看著傅淑訓輕笑著道:“大司農初入京師,恐怕尚未聽聞太子殿下前些光陰的作為。但應曉得,此時勢當中,萬事莫如強軍可靠。如此,軍務於陛下為當前首要,而軍務當中,軍餉為首要之首要。”

“我知大司農勤懇用事,不吝己身。但李侍問之轍於麵前,大司農應知,戶部之事,隻在於成果,▲∵,並不在於大司農做出成果之前的過程。鬆山善後之款,固邊防,籌新軍,整京營。每一事都意味著源源不竭的財賦投入。而戶部的壓力,毫不比鬆山之時有幾分減輕。更何況三月之時,青黃不接,戶部要籌措糧餉更是困難數倍。哪怕大司農奏請陛下加餉百萬,終究入賬,能得十萬兩否?”

一個目光精準,辯才無雙的才子形象開端緩緩成形。

隨後,朱慈烺就將農夫挖田鼠找到田鼠積儲糧食的故事給緩緩說了出來。

單獨一人臥底進戶部,將雲南司的賬冊一一全數拿了過來,反掌之間,將京派胥吏與浙派胥吏玩弄鼓掌。

言下之意,這並非投奔之資。

“實在可惜了,竟然屈身為一胥吏。”傅淑訓感喟著。但轉而,傅淑訓就鎮靜衝動起來。

等等……

太子挑選傅淑訓作為盟友,就看傅淑訓接不接招。

傅淑訓一語說罷,還未停下持續接著說道:“莫說甚麼冠冕堂皇的為我解困。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我要曉得,你所某之處,你所圖之利。”

“國朝舊弊,使士子不習碎務,獨尊科舉,摒棄雜途,絕胥吏上升之路。此舉或有裨益,更釀就政令不通之困局。碎務之上離不開胥吏,使非常稅賦上交,入國庫隻得三分。七分歸於胥吏之手,通過胥吏之手,又再分三分與豪強,分三分與官宦。”

說到這裡傅淑訓就不再往下說了。

可如果太子的意義,那二者的分量和帶來的印象就完整分歧了。既然是東宮,那拋出這麼一個機遇就不是算計,而是一個挑選。一個雙向的挑選。

“倉有碩鼠,積糧頗豐……”傅淑訓從這幾個字裡品出了無數的意味。更從朱慈烺這款款而談的安閒不迫當中,感遭到了那股激烈的自傲,與對時勢精準的把握。

除了雲南司是因為要敲打新人以外,其他戶部司屬,竟是將賬冊原封不動謄寫一遍,就道是覆核結束,乃至毫無覆核陳跡,直接蓋上大印,就宣佈覆核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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