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太子殿下竟被肅王朱樉矇蔽至此?朱樉的野心,竟已大到連手足之情都不顧,企圖覬覦儲君之位了嗎?
“歸去就等著捱揍吧!”
有幾個大臣,很有點小聰明,直接喚來了自家夫人,想讓夫人進宮麵見馬皇後,或許能讓天子收回那份誇大至極的旨意。
朱元璋曉得本日這朝會再也開不下去,隨後便冷哼一聲,回身拜彆,朱標也再懶得理睬,又或是為這些人討情,也隨即拜彆。
臭雞蛋爛菜葉,乃至另有諸多分泌物如同玄色的流星,劃破夜空,紛繁砸向王府的圍牆。
侍衛們領命,行動敏捷而鹵莽,將這些剛強的大臣們像拎小雞普通拽出大殿。
“太子殿下,臣等一片熱誠,實乃為國為儲君計,望殿下明察秋毫,勿要被奸佞所惑啊!”
“嘿嘿,二哥,不是這個。”
話音未落,早已待命的侍衛如狼似虎般衝出,敏捷將方纔那些膽小出言之人架起,其他臣子見狀,皆是一驚,紛繁後退。
言罷,他袖袍一揮,風起雲湧間,儘顯太子之威。
“那,阿誰,我的好二哥,我不想讀書了,你給娘說說唄?!”
“就不怕娘揍你小子?!”
王府的大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孤寂與無助。
次日,陽光透過稀少的雲層,班駁地灑在朱樉的院落裡,給這喧鬨的空間添了幾分暖和。
夜色如墨,應天府的街道上,暗淡的燈籠在風中搖擺,投放工駁的光影。
“禦史此言差矣!吳王這個封號,乃是孤親身點頭應允,何來逾製之說?何況,孤與肅王,一母同胞,手足情深,自幼共曆風雨,豈容爾等小人以讒身教唆誹謗,肆意誹謗?!孤在此發誓,再有妄議我兄弟交誼者,定不輕饒!”
朱標怒不成遏,雙頰漲得通紅,雙眼彷彿能噴出火來。他猛地一揮手,厲聲道:
這些大臣被侍衛強行拖出大殿,一起上掙紮呼喊,卻無人敢上前禁止。
陽光斜灑在禦書房前的青石板上,一群衣衫不整、麵色慘白的大臣們跪得筆挺。
朱橚倒是小跑到朱樉身後,非常奉迎的給朱樉按起來肩膀,臉上一副狗腿子似的神采。
次日,朝堂之上,氛圍凝重如墨。
朱樉悠哉的躺著,享用著老五的按摩,卻一副不籌算辦事的模樣。
他們一個個的持續大聲彈劾,聲音此起彼伏。
“爾等身為朝臣,不思為國分憂,反倒在此聚眾惹事,成何體統!再如有人膽敢妄議,十足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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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竟以額觸地,收回沉悶的聲響,其他臣子亦紛繁出言效仿,朝堂之上,一片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