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朱樉略微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在清算本身的思路,而後又接著說道:
“他們那內心頭啊,隻要他們自家的家屬好處,全然不顧百姓的死活,底子冇把朝廷放在眼裡。
“二叔我啊,曾經這輩子就盼著能安溫馨靜、自在安閒地去做本身內心想做的那些事兒,就像二叔曾經那般無拘無束的日子就挺好的!”
這簡簡樸單的一句話,卻像是一把奇異的鑰匙,刹時翻開了朱樉影象的大門,往昔那些或歡樂、或酸楚的光陰如潮流般紛繁湧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朱樉彷彿是想起了甚麼極其憤恚的事兒,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語氣也更加沉重起來:
“二叔,也不是不可啊?”
不過很快,嘴角便悄悄上揚,暴露了一抹如春日暖陽般暖和的笑意,那笑意彷彿能遣散周遭統統的陰霾,讓人看著內心格外舒坦。
“最重也不過就是罷爵,削職罷了!老頭子還能把你二叔我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