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好身教你,你不聽,那就彆怪咱不客氣了。”
纔過來,就聽得一孩子的笑聲。
老朱一聲叮嚀,羅毅很快拿來了筆墨紙硯。
“朱允熥。”
說話的工夫,朱允熥提筆寫下幾個大字。
瞧著這句詩,黃子澄神采都快漲成豬肝色了。
這是把他想乾的事,乾了啊。
婢女還要再改正,汝陽公主早拉著朱允熥走了。
實在,老朱也是見過朱允熥寫的字的。
還未到大本堂,遠遠就聽得一陣打板子的聲音。
一向冇說話的老朱背動手,眼神直勾勾盯著朱允熥。
不然的話,他還得喊這小屁孩姑姑。
“拿筆來!”
“三皇孫既已認了,那叨教又是誰為三皇孫代寫?”
該死!
“父皇,十八弟他們幾個再打下去,怕是要傷了身材了。”
朱楩他們幾人被抬著送走,打在朱允熥身上的板子卻並未停。
“可有此事?”
跟著老朱一聲叮嚀,朱允熥很快被按在凳子上,扒掉了褲子。
朱允熥徑直上前,拜倒在地,道:“確有此事,王叔的課業是孫兒給他們代寫的,孫兒願一力承擔,求皇爺爺饒了他們吧。”
“允熥哥哥好短長。”
都是親兒子,經驗能夠,總不至於打死。
歡暢的身影蹦蹦噠噠,給人一種放鬆的沉醉。
“殿下,陛下找你疇昔。”
在朱標的一再相勸之下,老朱終究鬆了口。
一向護著孩子的婢女,見到朱允熥,先是見了禮。
汝陽倒是悲觀,不哭不鬨,頓時出言道:“冇事,允熥哥哥咱再去抓。”
朱楩那幾個王爺也冇好到那裡去,鬼哭狼嚎的,比朱允熥有過之而無不及。
朱允熥從大本堂出來後,漫無目標的逛到了禦花圃。
朱允熥現在寫下這句詩,較著是把黃子澄比作保守文人了。
事情既已敗露,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主動些。
筆墨紙硯擺開,朱允熥就趴在地上揮筆謄寫起來。
“送那幾個孝子歸去,找太病院的人給他們上藥去。”
看著朱允熥發懵,羅毅又破天荒,多嘴解釋了一句,道:“岷王殿下打了二皇孫,陛下現在在大本堂。”
老朱一腳踢倒朱允熥,揮手號召道:“給咱重重打,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對了,另有我的。”
朱允熥眉開眼笑,先揮手和汝陽告彆。
還不等朱允熥迴應,那孩子便直奔朱允熥而來。
“爹,爹...拯救啊...”
隨後,又訂正道:“殿下,不能喊哥哥,殿下在三皇孫麵前是長輩,直接稱三皇孫名字就行了。”
“哥哥,哥哥...你是來陪我抓胡蝶的嗎?”
劈裡啪的板子聲,稠濁著一群半大小子哭爹喊孃的聲,要多心驚肉跳,有多心驚肉跳。
“哦,允熥哥哥,那你陪我抓胡蝶吧。”
之以是如此,也是有為朱允熥立名的心機。
黃子澄輕視鄙夷,顯而易見。
黃子澄便隨之脫口逼問,道:“三皇孫,岷王殿下他們已經說了,他們的課業就是你找人代寫的。”
羅毅走在前麵,昔日如金,回道:“二皇孫狀告岷王等人課業造假。”
還抬手錶示,放過了正捱揍的朱楩等人。
“我都說了,那是我寫的,你又不信。”
“黃寺卿,你乾嗎老搶在皇爺爺之前問這問那?”
“皇爺爺,孫兒錯了,孫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