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把戶部的人都斥逐了,還想要七天交差,咱看他七天以後咋交差。”
鬱新這纔過來,和朱允熥稟了聲。
前麵官員犯的錯,現任官員冇需求擔責。
“黃侍郎放心,下官明白。”
“三到四日彆離完成統計,剩下的時候就要把這些全數歸納清算出具最後成果,時候挺緊可鬆弛不得。”
收了多少,花了多少,殘剩了多少,要把這些賬目和往年的對比,來比較客歲一年在朝方麵的好處得失。
而現在的朱允熥,一邊抄還一邊哈欠連天。
“夏主事恰好體味戶部,有多少人能擔了這個事情,那就分撥多少份,能擔了的人隻能累點,不能讓庸人混日子。”
魏良仁說著話,指了指半個腦袋。
這些賬冊主如果客歲一年各項條目征收的賦稅,以及如賑災,兵備,俸祿等各項條目花掉的。
以後,夏元吉插手,三人全埋進了賬冊。
黃觀跟朱允熥的時候不短了,對朱允熥那是絕對信賴的。
這不就是汗青上,永樂一朝的如雷貫耳的戶部尚書嗎?
這也是製止前麵有人秉公枉法,或者因麻痹粗心等報酬啟事,所形成的數據誤判。
…
“出來把燈吹了,放著一屋子的賬冊還敢粗心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