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滿桂勃然大怒,“趙率教,你才放屁!”
齊爾哈朗的屍身都被馬踩得四分五裂,腦袋都癟了,腦漿子流了一地。
“朕的大明有二位如此忠勇無雙的戰將,何愁建奴不滅?老天待朕不薄!”
努爾哈赤的侄子齊爾哈朗??
“快快請起。”
而趙率教也不甘逞強,捱了一拳後,敏捷反擊,一拳打在了滿桂的鼻梁上……
朱由檢從帥帳走出,看著趴在地上的二人,親身把他們扶了起來,“二位將軍在疆場上的英勇,朕看到了。”
聞言,朱純臣細心的看了一眼,“應當是,他們身上的甲冑分歧於彆的將軍,隻要四品以上武將纔有資格穿戴。”
“在陛上麵前,你莫非還敢搶我的軍功不成?”
“信你王恰,還是朝中的那幫隻會耍嘴皮子的清流名流?”
把滿桂和趙率教扶起來後,朱由檢笑道。
“二位將軍追擊建奴這麼久,可有甚麼戰果啊?”
“你他孃的還美意義說?老子追殺齊爾哈朗追了那麼久,眼看著就要摘了他的腦袋當球玩。”
跟滿桂和趙率教一打仗,朱由檢便曉得這倆貨都是純粹的武人,大大咧咧的,也冇啥心機。
“成國公,朕記得你家祖上朱能跟從成祖天子靖難之時,功勞赫赫。”
“那滿桂和趙率教是甚麼出身?而你成國公又是甚麼出身?大明扶養你成國公一脈二百餘年,你就是如許報效國朝的嗎?!”
他們哪另有甚麼憑據啊!
見到天子如此禮待二人,王恰等一眾大臣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服從!”朱純臣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趕緊點頭。
這群武夫何德何能啊!
“這……”聽到這話,撕打成一團的倆人頓時就愣住了。
“二位將軍快快請起!”
“可你他孃的一來,就把齊爾哈朗的屍身給老子踩碎了!”
未幾時,在孫承宗、王恰等人的簇擁之下。
“如何傳到你這裡,就成了這幅摸樣了?”
因為是第一次見天子,這倆在疆場殺人不眨眼的主,可貴暴露寬裕之態,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有首級為憑?”
“不知二位將軍對接下來的戰事,可有……”
見到倆人躊躇的摸樣,王恰沉聲道,“既然冇有憑據,那你二人如此誇口,還是在陛上麵前!”
冇想到,竟然是陛下……
彆說他們了,如果努爾哈赤還活著,恐怕也認不出他這個侄兒了……
聽到這話,大臣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朕要親身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