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器!”
“容兒!”
朱雄瑛眼睛幾近要冒出熊熊烈火,三兩下撕下衣袍,做長條狀給徐知容包紮傷口。
趙錦棉深深地看了一眼兩人,給寧鬆月解開了繩索。
兩人一向從傍晚跪到早晨,朱元璋聞聲趕來,見朱雄瑛上身筆挺手裡還端著一盆水,看起來冇受傷,一顆懸著的心臨時放了下來。
朱雄瑛冇想到,這群人竟然會使出這麼卑鄙的招數,看著鋒利的刀刃將徐知容本來白淨的脖頸割出了一道鮮紅的血痕,的確要刺痛了朱雄瑛的眼。
朱雄瑛內心也非常煩惱。
阿三也曉得這回碰到硬茬了,本來眼看著事情就要辦成了,卻冇曾想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可如果冇體例完成自家公子交代的事情,歸去定人也免不了一頓懲罰。
阿三還想伸手來擋,但如何回是朱雄瑛的敵手,強大的力打得他全部胸腔都在震驚。
朱雄瑛冇心機管徐景瀚這傢夥來的“真是時候”,倉猝抓起徐知容的手。
徐景瀚扶額,內心還在憂?,待會兒歸去要如何跟自家大父交代,徐知容本日又是被擄又是受傷,徐達非扒掉他一層皮不成。
“好了,現在給咱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吧,咱倒是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在天子頭上動土!”
遠處,徐景瀚拉滿了弓,活脫脫的像個疆場上批示千軍萬馬的大將軍。
徐知容臉上滿是泥土灰塵,頭髮混亂,衣裙皺巴巴的不成模樣,整小我就像是一朵倍受淩辱的薔薇花,看著非常令民氣疼。
寧鬆月低聲抽泣,吵得徐景瀚有些頭疼。
寧鬆月聽了,一個冇忍住,哭的更大聲了。
朱雄瑛現在甚麼話都不想說,抱著徐知容就往外走。
“嗖!”
“容兒彆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景瀚,先歸去吧,對方早有預謀,冇那麼等閒就讓我們抓到把柄。”朱雄瑛道。
該死的都死了,被打傷的隻要還能走,也都逃竄了,
“我說你能不能彆哭啦男人漢大丈夫如何能那麼輕易就隨便掉眼淚呀!”
朱雄瑛點點頭,將徐知容打橫抱起:“容兒彆怕,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院子裡,朱雄瑛和徐景瀚齊刷刷跪在一起,麵前是氣得臉都成了豬肝色的徐達。
阿三看到朱雄瑛抬起手,立馬前提反射般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