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孫兒啊,官方老百姓有句話說得好,聽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了?你啊,還是年青。”
“二位閣老今兒如何有空來見朕啊?”實在朱祁鎮不想見他們,隻不過又想起張氏的話,以是決定見見。
“那孫兒不理睬他們,他們還不吵翻天了?”
“臣楊再興謹奏吾皇陛下,臣於7月15日到達雲南,當日即拜訪黔國公,以彌補糧草,然黔國公沐晟持續三日營中醉酒,未得見。臣無法,恐軍情如火,隨未得陛下旨意,臣擅自和錦衣衛批示使徐恭獲得聯絡。臣觀黔國公治下雄師多有廢弛軍紀殘民之舉。臣發文之日起,便會率軍前去麓川,熟諳地形,預練戰法,以期不負陛下重托。臣楊再興再拜頓首!”
“去看看,那是誰?”朱祁鎮皺眉道。
朱祁鎮想了想,說道,“叫出去吧。”
牛羊付與豺狼牧,負儘皇恩為爾曹。
“孫兒啊,從今兒起呢,你儘管安安穩穩的聽朝,少說話,這話是越少越叫他們這些個大臣摸不透,你看那觀音菩薩,這天下人呢,整天都對著它拜呀拜的,但是,菩薩向來不吱聲,因為那,在菩薩麵前冇有人敢欺負皇上,因為菩薩甚麼都曉得。”
“陛下,兩位楊閣老在殿外求見。”
朱祁鎮底子不給他們開口的機遇,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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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甚麼事了嗎?”朱祁鎮抬開端來問道。
誰嫌命長了敢說天子的詩不好?可您這首詩這是在罵天下官員啊,普天之下,曆朝曆代,哪有天子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臣子的,再說,明天一早讓百官看了這首詩,還不把您噴出那啥來…
這是清朝嘉慶天子寫的一首罵贓官的打油詩。 在中國當代,很多天子罵贓官、罰贓官乃至殺贓官,但像嘉慶寫詩罵得如此痛快淋漓的卻未幾見。在詩中,嘉慶把百官看作本身和百姓的對峙麵,對百官餬口豪侈、殘害百姓、孤負“皇恩”表示出沖天肝火。“牛羊付與豺狼牧”的詩句,正反應了天子心目中的“君”、“臣”、“民”的位置:當官就像放牧一樣應當把皇家的牛羊(百姓)養肥,誰知豺狼似的官員卻把牛羊吃掉,天子當然不能容忍了。
“兩位愛卿感覺朕這首詩如何樣?”朱祁鎮笑嗬嗬的問道。
“對了,兩位閣老都是書法大師,朕這些日子研習佑軍先生的字帖,有些心得,昨夜朕寫了首打油詩,請二位閣老批評。”
“恩?”朱祁鎮冷哼一聲。“莫非朕的詩就這麼不堪入目?”
兩個老頭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母後那邊冇話傳出來?”朱祁鎮問道。
看完這首詩,兩人麵色都有點丟臉,天子這是在借這首詩罵他們呢,雖說本身冇怎貪過,但每年上麪人的“炭敬、冰敬”還是收了很多,大明朝俸祿低啊,大師都是一大師子,那點祿米爛布頭,夠乾啥的。他們都是四朝老臣,弟子故吏便布朝野,誰敢包管上麵這些人不貪不占?
……
朱祁鎮一聽,內心就樂了,這兩個故鄉夥,明知本身還冇親政,卻還來向本身叨教,這是有事啊。
“鎮兒,你乾脆把這些整天聒噪的大臣當作一塊磨刀石,你磨他們,他們呢也磨你,不磨啊,你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