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將…”
楊老三趴在長條凳上,有氣有力的回道,“陛下,末將不該孟浪行事,差點廢弛了軍紀,末將…”
“你說不說?不說朕就讓侯寶把你扔進敬事房當差。”朱祁鎮憋著壞笑道。
“嘿嘿,娘子彆哭,這不恰好嘛,再說你也快生了,我在家也過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今後啊,我哪也不去,就陪著你和孩子。”
“承諾…承諾他們阿誰去。”楊老三哼哧憋肚的不敢說出口。當初在雲南行動前,他誇下海口,等完事回了都城帶兄弟們一起去北裡院樂嗬樂嗬的,可回了都城這貨就感受本身牛逼吹大了。180人,個人去北裡院,這尼瑪還不得把北裡院給掀翻了。再說,哪個北裡院能一下子盛下這麼多人個人那啥。
因而,朱祁鎮故意玩弄他一下,開口道,“軍中議事,身為主將怎可吞吞吐吐,就在這,說!”
實在他也多少能瞭解楊老三,畢竟這個期間鼓勵將士們奮勇殺敵就是軍功、銀子和女人。那些疆場上殺紅眼的大頭兵們,下了疆場宣泄心中戾氣的最好最快的體例就是和順鄉,女人的柔情最是能消磨男民氣中的戾氣,但是也能消磨掉男人的豪傑氣!
“末將遵旨!”世人轟然道。
楊老三苦笑著說道,“哭甚麼,我這頓打捱的不冤,不然被罰的就不是我一小我了。”
“彆的,狼牙窺伺大隊從雲南返來後的練習環境如何樣?”朱祁鎮話鋒一轉,問道。
看著天子扣問的目光,楊老三臉紅脖子粗的就是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