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繼同瞥了被捆成粽子的樸不花一眼,“北元國柱,王保保。”
“春季重陽登高,吃著插著小彩旗的重陽糕,重陽糕摻著葷油才苦澀,您長年茹素不吃這個,義妹嫌棄油膩隻吃一小塊,一籃子重陽糕都是我的,從早吃到晚,連……連做夢都是甜的,真好啊……”
姚繼同搖旗投降,對方彷彿冇有斬草除根的意義,如蝗蟲般的箭矢陣立即停止了。
火攻!
明教教眾收回一陣驚呼,狐蹤顫抖著解開姚繼同身上的玄色大氅,鮮明瞥見一支箭矢從他肋下貫穿而過,棉袍早就被鮮血滲入了!
道衍和狐蹤兩個長老眼裡閃過一絲驚駭,困在山穀遭受火攻,統統人都會被活活燒死在這裡!
聽到這聲寄父,道衍身形一顫。
道衍哽咽點頭。
姚繼同中箭後強撐著上山構和,一起帶領教眾逃出鳳陽,已經到了油儘燈枯之時,當眾傳位給道衍禪師後,他再次倒下,對著道衍禪師私語道:“寄父,是我寫了密信送到燕王府。”
樸不花指著遠處山脈說道:“就在阿誰東南邊溪水口處,洞口已經砸塌了,屍首被壓扁了,還能看出誰是誰呢?彆華侈時候找了,逃命要緊。”
道衍禪師暗道:狐蹤已經走火入魔,喪失明智了。明教都到了這個境地,理應療攝生息,而不是拚出最後一點力量去殺王保保這類可駭的敵手啊!
樸不花剛開端幾步還能拚出老命跟著馬匹的速率,八步以後,他就立即栽倒,在岩石波折中拖拽,鋒利的岩石和尖刺如淩遲般將皮肉剝下來,樸不花收回陣陣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