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附耳過來!”崔安說道。
“這、這……”幾名官員還是有些躊躇。
這才兩家,他便搞到了四十萬兩,父皇給他的任務是八十萬兩,他便已經完成了一半。
朱高枳看了他一眼,心中非常龐大,他冇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傢夥,心眼竟然這麼壞。
崔安設時有些無語,心說我人還冇走呢,你這話當著我的麵說真的好嗎?
這讓貳心中非常不平!
“崔先生的體例真管用!把這些錢找個來由送進國庫,給我持續查那些販子,最好把他們的底褲都給本殿下扒下來!”
一名官員說道:“這隻是此中兩家,我們的人查到了他們的一些罪證,然後奧妙與其打仗,說能夠費錢將這些罪證買走,成果他們毫不躊躇就出了價。”
清查的天然是這些處所的販子。
朱高枳拉著他地胳膊,一副惡棍的模樣。
用崔先生的話來講,這些販子是真特麼的有錢!
崔安設時有些無語,不過想想彷彿確切與本身有關。
公然!聽崔先生的話必然冇錯!
“這些……都是從那些販子那邊要來的?”
崔安擺了擺手,說道:“隻要你能弄來銀子,皇上曉得了,最多罵你幾句,然後默許你持續做,畢竟這事也是在為大明肅除禍害,大功一件,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不平歸不平,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崔先生,你這體例……”他遊移了一下,“你這體例委實有些不隧道了,父皇如果曉得了……”
“此法乃是崔先生奉告我的,崔先生但是說了,出了題目,就把任務推到他身上,連崔先生都不怕,你們又有甚麼好怕的?”
“當然!皇上讓你搞錢,你錢搞來了,完成任務就行,皇上若指責你,你就說是我給你出的主張!”
朱高枳一聽有體例,頓時歡暢起來:“崔先生固然說便是了,隻要能弄來銀子,要我做甚麼都行!”
世人又參議了一陣,卻還是拿不出太好地體例。
幾名官員聽完,神情大駭:“太子殿下,這類事情如果讓陛下曉得了,但是極刑啊,我們……我們如何敢……”
朱高枳擺了擺手,說道:“此次就先饒了你,下次有任何設法,先在腦筋裡過一遍,不要張口就來!”
朱高枳倒吸了一口冷氣:“二十萬兩……”
此中一名官員咬了咬牙,站了出來,說道:“既然是崔先生的體例,那我……就冒這一次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