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耀祖長長歎了口氣,說道:“本來如此。我早就曉得大哥不是凡人……大哥,你去看了阿爹和阿孃麼?另有小妹,我不曉得他們都如何樣了,心中非常擔憂。”
“快去!”
“回大人,是關押在此。”
“嗯。我去了!”
“這……大哥莫非是神人不成?”
徐耀祖問道,神采間甚是獵奇。大哥不但俄然來到京師,並且收支天牢,彷彿毫無忌諱,確切非常奇異。
“好了,此處不是敘話之所,我們走吧。”
“妖孽?”
徐晉淺笑道,伸手握住徐耀祖的手,徐耀祖頓時感覺一股沛然的大力湧來,渾身都變得輕飄飄的,跟著大哥,好似足不點地普通,瞬息間就走出了幾條街以外。
徐晉沉聲說道:“翰林院編修徐耀祖的父母,但是關押在此?”
徐晉點了點頭,說道:“耀祖,不要急,漸漸說。將後果結果都說清楚。”
徐晉略略有些奇特。
“大哥……二哥?你返來了?”
徐耀祖鼻子發酸,悄悄點頭,低聲說道:“年長幼心些。”
“就在剛纔不久,走了不到兩刻鐘……”
不一會,那獄卒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打了一個千,說道:“回大人,犯官徐耀祖的父母,已經被太師府上的大人帶走了!”
卻本來這位寧太師不但是兩朝元老,還是天子帝師,也是當朝天子的老丈人,他的女兒貴為正宮皇後,六宮之首,母範天下。寧太師手握兵符,京師禁兵和天下兵馬,俱皆歸其節製,可謂是權傾朝野。如許的權臣,向來是大受疑忌的。不過寧太師此前一貫德高望重,並不昏聵。到近些年才姓情大變。朝中樸重的官員便不住出麵彈劾他,成果紛繁被拘繫下獄。
徐耀祖不由無言以對。大哥這話,如何聽如何有事理。
徐晉大吃一驚:“被太師府上的人帶走了?”
“小道爾,不值一笑。走了!”
徐耀祖俄然慎重其事地說道,臉上閃現起擔憂的神情。與幾年前比起來,這位年青的兄弟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紅熟。看來宦途數年,對他是個很好的磨鍊。
徐耀祖說道,雖是大義凜然,卻也不免陳腐騰騰。
徐耀祖說道:“大哥,仙家講究造福天下,慈悲為懷。大哥目睹妖孽橫行,不加禁止,豈不是有違仙家教誨?”
“恰是。太師府上的彭大人,每曰均要來京兆府大牢提取犯人去太師府上鞠問!”
“大哥有所不知,小弟的座師,乃是右都禦史薛大人。薛大人樸重端方,天下知聞,是文官魁首。薛大人多次彈劾寧太師,彈劾摺子上,小弟也附議的。”
徐耀祖上前深深一揖,說道:“大哥既有仙家神通,耀祖懇請大哥脫手,為國除害。”
“耀祖,你不過是一個新晉的從六品官,如何也會被牽涉出來的?”
徐晉微微點頭,如有所思。
“對了,大哥,你如何來了?”
徐晉點點頭,這是遭了池魚之災了。
“我說過,如果真有危難,那就打碎玉佩,不管千裡萬裡,我都能獲得動靜。”
徐晉就笑了,說道:“神人不敢當。大哥隻是修煉有一些仙家神通罷了。”
徐晉正色說道。
徐晉剛欲回身出門,徐耀祖俄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