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寺比丘,奕梵!你又是那裡來的妖孽?”
“阿彌陀佛!”
雕成太師椅的紅木有些特彆,不是暗紅色,而是鮮紅色,紅得像血一樣,乃至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寧太師未著官服,而是穿一身素淨的紅袍,乃至於他的髯毛和麪孔,均被映得有些發紅。
薛聰凜然不懼,冷冷說道:“太師何出此言?太師要召見下官,下官焉敢遁詞不來?”
“公道公理,安閒民氣。舉頭三尺有神明!太師又豈能欺天?”
奕梵嘲笑一聲。雖是佛門比丘,奕梵的脾氣並不平和。他眼下已是築基前期修為,這附體寧太師的妖孽,從靈壓顛簸上看,也是築基前期頂峰境地,較之奕梵要略高一點,不過所去極其有限。奕梵修煉的金剛伏魔神通,專克各種魔功,這一點點修為上的差異,全然不必理睬。
“妖孽?你說對了!在你們凡人眼裡,我等修真之士,不是神仙就是妖魔!至於本侯到底是甚麼,你頓時就會曉得了!”
薛聰完整被這豪華的地下通道震驚了。如許的地下修建,不知要破鈔多少民脂民膏。特彆令薛聰不解的是,堂堂國丈,太師,因何要在後花圃裡搞一個如許的地下室。
“妖孽,胡吹大氣!你這點修為,想要賽過貧僧,哼哼,不過是癡心妄圖罷了!”
(未完待續)
薛聰怒喝道,雙目圓睜,死死盯著寧太師狂暴的麵孔,竟然已冇了涓滴害怕之意。
兩隻大手無聲無息的碰到了一起,頓時金黃色和血紅色的光芒狂閃,兩隻大手狠惡交兵,“轟”地一聲,一齊泯冇於無形。
“好,早就傳聞金剛寺的金剛伏魔神通乃是魔道剋星,明天恰好見地一下。看是你的佛門神通短長,還是本侯的萬鬼大法了得!”
寧太師也並不禁止,嗬嗬一笑,說道:“今兒還真是運氣。本來隻想煉化一個薛聰,冇想到你這個懵懂的小和尚,本身奉上門來。那就太妙了。本侯將你煉化,抵得過一百個血魂!”
寧太師也是一聲冷喝,雙手齊出,仇家頂的大手全然不顧,兩隻血紅的巨手,一左一右,抓向奕梵,大殿中收回陣陣的鬼哭之聲。
“好賊禿,終究忍不住了吧?”
奕梵冷喝一聲,大步上前。每向前走一步,他的身軀便高大一分,露在僧袍外邊的手臂,更是肌肉虯結,垂垂顯出金黃的色彩來,顯得威猛非常。
薛聰睜大眼睛望向寧太師,喃喃自語道。
“你……你說甚麼?你不就是寧中原寧太師麼?”
“你這妖孽,殘害這很多無辜,便是為了修煉這魔功?”
“妖孽,休得逞凶!”
寧太師笑著說道。
寧太師雙臂平舉,大袖飛舞,如同一隻大鳥,從血池上方一掠而過,五指箕張,向薛聰抓來。
“你……你這妖孽!你竟敢殛斃這麼多無辜良善,必遭天譴!”
跟著這聲大喝,一隻金黃色的巨手,從天而降,閃動著刺眼的“卍”字元文,當頭向寧太師抓來。
寧太師就坐在殿中的一張龐大的紅木太師椅內。
薛聰麵前的青石地板俄然凸起下去,一個龐大的血池閃現出來,頓時腥臭撲鼻,血池當中,血水翻滾,無數的屍骨白骨在血水當中高低沉浮,數不清的陰魂在池中掙紮哀嚎,痛苦不堪。
寧太師很不屑地說道。
“天?天道何謂?在本侯看來,隻要氣力充足,加上一點點機遇偶合,便能逆天改命。想當初,我壽元將儘,不得不進入循環通道,轉世投胎。誰知那循環通道卻產生了異變,讓我逃出世天,附身到了這具軀殼之上。嘿嘿,冇想到寧中原竟然身具水屬姓純靈脈,是最好的修真之體……哈哈,難道天意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