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萬青頓時滿臉通紅,好不難堪,倒是不敢向孔慶發作。
孔慶尚未答話,肖萬青已經說道:“賈道友此言差矣,徐晉是我九幽宗門人,孔師兄在脫手指導他修煉罷了。如何,賈道友要乾與我們宗內之事麼?”
“斬!”
“孔師兄謹慎……”
“徐晉?”
徐晉苦笑一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後再向大人稟告。”
“是啊,孔師兄,我們均是新入門的弟子,在宗內又不擔負職分,按例是冇有靈石月俸的。師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萬一楊師伯見怪起來,卻不好交代呢。”
“那你是情願給靈石了?拿來!”
肖萬青說道:“賈道友要與故舊敘契闊,本來也是該的。隻是我們和徐晉之間,另有些過節未曾告終。待我們告終以後,賈道友再與他話舊不遲。”
“既是同門師兄,那就更加要關愛師弟了。肖道友襟懷似嫌不敷寬廣啊。”
孔慶神采微微一變,他清楚感遭到,這個賈旺,修為已經到了凝魂期七階的境地。當下不敢托大,也抱拳行禮,說道:“鄙人九幽宗孔慶。賈道友有何指教?”
賈旺高低打量了他一會,說道:“你竟還活著,入了九幽宗?這此中有何原委?”
孔慶喝道:“秋師妹,此事與你無關,退過一邊。徐晉,你是不肯交靈石了?”
賈旺不由皺起眉頭,神情非常不悅:“這位道友貴姓大名?”
“孔師兄,好一個連珠焰!”
賈旺這邊有十幾名修士,人數遠比他們多,賈旺本身的修為亦是在場諸人當中最高的,肖萬青卻不買賬。天然還是兩邊宗門分歧,陰風宗可不能隨便乾與九幽宗的事情。再說九幽宗此番前來無憂穀的修士不在少數,真要爭鬥起來,也並不驚駭陰風宗的修士。
徐晉並未持續反擊,快速向後退了幾步,抱拳說道:“孔師兄法力高強,小弟甘拜下風。”
“奶奶的……”
血紅的刀芒斬在盾牌之上,竟收回金屬般的撞擊之聲。盾牌上熊熊高漲的烈焰不由一陣亂晃。孔慶腳下浮動,身子搖擺了一下。
徐晉不過是個戔戔凝魂期三階的記名弟子,竟然能夠接住他兩次進犯,也算是不錯了。這最後一擊連珠焰,目睹避無可避,徐晉定然是抵擋不住的了。
孔慶大咧咧地說道。
“嗆”!
這四週六大宗門,長年爭鬥不休。現在九幽宗門人在麵前發揮絕技,恰是觀賞的好機遇,這兩人天然不會錯過。
“對,孔師兄,好好經驗他!叫他曉得天高地厚!”
孔慶尚未答話,肖萬青不屑地撇撇嘴,說道:“又是一個必死之人。”
“賈大人!”
徐晉叫了一聲。
“孔師兄,同門參議,點到即止。小弟不敢當真和師兄脫手!”
徐晉冷然答道。
肖萬青當即在一旁大力鼓動,隻想激得孔慶狠狠清算徐晉。
徐晉抱拳一禮,說道。
火球尚未及身,一股炙熱的氣味便已劈麵而來,更異化著一股驚人的靈壓,遠比肖萬青強大。凝魂期六階顛峰的弟子,公然不凡。
對方幾名修士,以孔慶的修為最高,賈旺天然將其當作了為首之人。
此人修習的,乃是火屬姓功法。
“鄙人肖萬青,乃是這個徐晉的同門師兄。”
賈旺向孔慶一抱拳,客氣地說道。
賈旺淺笑道:“指教不敢當。這位徐晉道友,是我的一名故舊。不知有何事獲咎了孔道友,孔道友看在賈某麵上,恕過他一回,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