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河當即答道:“不管柳公子何時到來,這小雀山的大門,始終會為你敞開著!”
這是拉攏,是要把柳思健拉過來,成為他部下的一員,他已經看出來了,柳思健年紀悄悄,神通修為倒是如此高深莫測,如果能夠把他拉攏過來,木清河曉得,本身無疑就是多了一員得力乾將,那無異於如虎添翼,氣力是會大增的。
既然如此,木清河為甚麼還要說出這些呢?莫非他就喜好授人以柄,然後,再發揮本身的聰明才乾,去化抒難機?
柳思健不由在內心感慨,但是,感慨的同時,他卻又不得不再一次地警戒起來,就是識人之難,那可真是難於上彼蒼了。
實在,木清河將他的實在心機流露給柳思健,這能夠說是非常傷害的,弄不好是會受害的,就是柳思健分開此地以後,如果到沙心城去告了他一狀,那麼,十有**,這木清河,是得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鎮主美意,我心領了,我也想在這裡蓋上幾間房屋,住下來,耕作著周邊幾畝地步,贍養本身和家人。隻是現在不可,我縱有此心,卻無此福。我若現在就呆在這裡不走了,那麼,隻怕老天都是不會諒解我的,而會降下轟隆來,轟了我!”
接下來,二人打馬在這雪原之上走動,又是撫玩了一番景色,指導江山,激揚筆墨,還真是有這麼點意義。
“必然!必然!”
“想不到柳公子另有這般苦衷,倒是我冒昧了,還請柳公子恕罪!”
一時之間,氛圍不免有些沉悶,二人都無話可說,隻得將目光投向遠處,在那山圍峰繞的天涯,那一片純到極致的烏黑色,確切是非常吸惹人的。
木清河再次忘情地讚美著這裡,頓了一頓,躊躇再三,還是說道:“若然無事,便可翻開廟門,驅逐天下豪傑;若然有事,仰仗著這裡險惡的陣勢,哪怕就是造了金城主的反,退守在此,隻怕金城主一時半會之間,也是何如他不得的。故此,我替城主鎮守於此。”
過了約莫有五六分鐘,柳思健才總算回過神來,收回目光,望了一眼近處的木清河,意味深遠地答道:“如果今後尋到了父母親人,而又無處安身立命,那麼到時候,我必然會來投奔鎮主大人的,還望鎮主大人能夠采取呀!”
看柳思健不說話,木清河轉過甚來,盯住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這是男人對男人的一種賞識,接著,便是問道:“柳公子,不要再待在白虎林場了,那邊毒蛇猛獸都是有的,並不平安哪!到這裡來吧,在我府上做事,我給你個總管乾乾。 大要上你我是上下級乾係,但在實際上,我們倒是兄弟,以誠相待,兄友弟恭,如何?你放心,凡是我有的,柳公子你就必然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