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越聽越怒:“真是好精的算計,好毒的心腸!”
“此事倒不擔憂。”皇後道:“女官雖能議事,但畢竟權力有限,遠比不得前朝臣子,皇上也就不會太太正視。而此次圍獵,太子和公主吃驚,你又差點掉下崖,皇上本來就故意安撫。這時候,如果由你來進呈吏治計劃,也就水到渠成了。”
霍南君點點頭:“按伯父在朝中的職位和聲望,是最合適不過的。”
霍南君道:“皇上極其正視手中大權,他現在精力暢旺,正動手收回外放的權力。這時候聖上,恐怕不會再在身邊安插霍家人。”
皇後含著深意的看著霍南君,淺淺一笑:“你。”
霍南君點頭:“太醫說,隻是有些淤腫。敷了兩日藥,已經都好全了。”
“刑獄曹行動倒快,這才幾天,東陽王的案子便定論了。”
想來伯父也是看到了後宮裡,皇後精力焦灼的狀況。一旦皇後兼顧不暇,太子又不能獨當一麵。就必須得有人出來幫襯著。
霍南君自以為,還是體味皇上的。特彆是她親身在朝以後,更明白作為帝王們的設法。
皇後道:“那就好,傳聞那匹馬差點帶你墜崖,倒是把我嚇出一身盜汗。那匹馬怎會發瘋?查過冇有。”
霍南君捶肩的手停了下來,她愣住:“我?”
霍南君語氣龐大的說:“我們這位皇上還真是雄才大略。”
女官,既分歧嬪妃,也不是宮女,而是內宮女性官吏。在北魏,女官職位不低,並能參與政事。
霍南君冇有想到大伯對本身這般正視,歎道:“大伯這番,倒是讓我如擔在肩。”
皇後卻道:“不過,相國思慮以後,卻發起了另一小我選。”
霍南君深思了好久:“伯父是說,效仿北魏的女官?”
皇後道:“自從圍獵返來,朝堂上的事一下變很多了起來。”
“但是我隻是後宮女子,並冇有參與朝政的資格。”
感遭到肩上的緩緩揉摩之力,她方纔感覺痠痛減少了些。
“誰?”
霍南君想要改便朝堂格式,也的確需求一個合適的身份。也能更快獲得前朝的動靜,不消再展轉兩道宮門。
霍南君道:“姑母定是守了太子一夜吧,我瞧您精力大不如前了。”
“是。南君自當極力。”
霍南君揉著皇後的肩胛,壓下眉眼道:“人都死了,現在如何定案都是史官部下一支筆罷了。”
霍南君考慮很久,道:“如果能幫姑母分擔一些,南君倒也情願嚐嚐看。”
霍南君道:“出了這麼大一樁案子,臣子們也是吊著十二分的心。這風口浪尖的,誰都警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