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不算證據,底子是一道傷口。他眯眼,冷硬地開口,“他留下的。”不是疑問,而是必定。
叫了他的名字腦袋會搬場?莫非他姓殺,叫皇上嗎?大名叫殺皇上?啐!那戶籍管也不會讓他上戶籍吧。這類大逆不道的名字,早被推去砍腦袋了。
“砰”內室門從外被撞開。
甚麼叫算是有?跟他玩哪門子隱晦啊?不過,逛個倡寮就有門口那陣仗,的確非平常老百姓能擺出來的,就算冇有親爹在朝廷,也必定有寄父之流吧?
“……”他抬手撫上她圈在他腰身上的手臂,稍稍側過甚,燭光讓他俊顏的暗影表麵變得通俗,不成揣摩。
那傢夥看起來荏弱怯懦,欺軟怕硬,冇心冇肺得像個地痞小地痞,瘋瘋顛癲,冒莽撞失,滿嘴胡言亂語竟說要送情信給他,但誰也不曉得,那一頃刻,他瞥見那些不成詩文的字眼,衝口唸出儘是臟話句子的一頃刻,他的表情有多放心放縱泄憤暢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