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反差將世人嚇了一跳。
風險是龐大的,糧食是不能吃的,收益是冇有的,那還貪汙個蛋啊!
“甚麼?”寧曄故作驚奇,“本來……貪汙最大的幕後黑手,是聶相國!”
能站在金鑾殿內的,都不是傻子。
“連狗都不吃的東西,又有哪個官員情願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去貪墨這賑災的糧食呢?”
……
世人見狀,紛繁暗罵武寰是個小人,方纔我們都在怒罵寧曄,你竟然就躲在一旁隔岸觀火,趁要熄火的時候,然後站出來進諫。
“隻求父皇答應兒臣調集些許奴婢,來服侍兒臣的平常起居。”
聶濱咬牙切齒地瞪著寧曄,寧曄又一次往他身上拱火。
“那是天然!”
寧曄一拍腦袋,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明白了,三弟,大哥想明白了!”
“兒臣不求令媛萬戶侯,隻求些許人馬!”
“誹謗?三弟,戰略是你出的,名聲是你賺的,何來誹謗一說?”寧曄詰責道。
寧曄振振有詞道:“三弟你方纔不是說,糧食摻了沙土,喂狗狗都不吃嗎?”
本身冇有虧多少,卻能買個好名聲。
如果是野獸害人,還可捕獵,如果為官者害人,百姓如何能餬口下去?
這如果說出去,恐怕天下人都得笑掉大牙。
“陛下,臣大膽進諫!”
寧曄的辦事體例既鹵莽又簡樸——誰招惹我,我就乾死誰!
當天子的都不是傻子,傻子也當不了天子。
“臣以為,以後的每一筆賑災糧都應效仿此法,摻以沙土,以免官吏貪汙。”
一番辯論下來,孝帝竟也認同了寧曄的話,摻了沙土,的確能夠根絕貪汙,隻是……
在根絕糧食被貪汙的前提下,這的確是最高效的體例了!
寧曄這句話,既是在問寧哲,也是在問文武百官。
“謝父皇!”
寧哲頓時麵紅耳赤,彷彿被抽了一巴掌,“皇兄,你在誹謗我,我告你誹謗啊!”
這類戰略都能想出來?
“我……這……你血口噴人……”寧哲氣得渾身顫抖。
“兒臣雖受封王爵,犒賞府邸,但兒臣身邊冇人啊。”
孝帝長呼一口氣,“朕明白!”
此子必除,不然內心難安!
“謝陛下!”
一番思慮過後,都以為寧曄說得有事理。
這時,衛國公武寰再一次站了出來。
“寧曄,寧哲,你們倆不要再辯論了,都是親兄弟,難不成還要在朝堂上打起來嗎?”
就在寧哲懵逼的時候,寧曄一轉鋒芒:“倒是三弟,連我的戰略都冇聽完,就迫不及待地想踩我一腳,敢問你是何用心?”
寧曄暗澹一笑:“父皇,您多慮了。”
“武愛卿進諫恰當,賞!”
寧曄一陣欣喜。
不過目標已經達成。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苛政乃至比野獸還要殘暴!
實際上,寧哲的確有如許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