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屋四周,火光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響,不過半晌,便見數十位黑衣勁裝的男人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持著刀劍,朝板屋逼近。
容翡皺起眉頭:“現在就要走?”
司意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本來是青峰派劉橫嶽劉掌門。”他眼睛朝獨臂人空蕩蕩的右邊袖管處看疇昔,“幸虧你冇裝假肢,不然我還真不記得你是誰。”
隨後,一個肥大身影從人群中走出,他穿一身灰布衣裳,手中捏著一杆毫不起眼的黃綠色竹笛,麵色蠟黃,唇邊兩撇八字短鬚,臉型削瘦,眼眶深陷。
“小子,何必多說廢話?也算是老天有眼,讓我和劉兄逮到了這個機遇,劉兄,還不脫手!”語罷,萬俟炎長笛一橫,先行向司意蘭攻去。
宋鬱歎了口氣:“皇上,請稍作籌辦,臣想馬上解纜,護送皇上前去穎上城。”
合法此時,火線黑沉沉的密林裡傳來腳步聲響。
“你!”劉橫嶽大怒,握著九節鞭的手背青筋暴起,“司意蘭,死光臨頭你還敢嘴硬!”
他走到劉橫嶽身邊站定,對著司意蘭嘿嘿嘲笑,毒蛇般的聲音又響起:“小子,我們又見麵了。”
“我出來看看他。”
劉橫嶽喝道:“冇錯!姓司的,我本日前來,就是為了報當日斷臂之仇!”
司意蘭淡淡道:“萬俟炎,你不在嶺南五毒教總壇待著,跑到中本來做甚麼?”
“夜長夢多,對方也不知和司宮主有甚麼深仇大恨,竟然把皇上給拖了出去,我想,徹夜他們一擊冇有勝利,必不甘心,今後說不定會源源不竭地派人來。”說到這裡,宋鬱瞪了司意蘭一眼,“自家的仇怨自家處理,犯不著連累彆人。”
“已經被臣和蕭女人趕跑了。”
萬俟炎站定,僅剩的一隻眼睛朝蕭婉蓉手中看去,陰嘲笑道:“不愧是冷月紫金刀,公然銳不成當。蕭女人,你九龍金刀門與七殺宮固然冇有過節,但也談不上交好,此時又何必脫手助他,白白淌到這灘渾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