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央頓時大急,連話都來不及對宋鬱說,就趕快追了上去。
“我也冇體例,誰叫你每次都隻想著逃竄。”司意蘭來到宋鬱身前,一把摟住他的腰,“如果你乖些,我也不肯意老是用這招來對於你。”
“罷休!”宋鬱怒瞪著他。
承央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山岩後傳出:“你想留他們住下?那可不可!”
宋鬱咬牙,猶自不甘心,反手拔劍出鞘,雪亮劍光一閃,朝司意蘭胸前刺去。
少女兩手叉腰,又圓又亮的杏核眼瞪著宋鬱:“不準你們在這裡久住,吵人平靜,再說了,我們這裡可隻要三間房,住不下你們那麼多人!”
“是。”宋鬱眼神果斷,“請師兄幫我這個忙,解了他身上的毒。”
“你!你講不講理啊!”
宋鬱見到他,先是驚嚇,再是防備,最後纔是氣憤。
承央不滿地皺起眉頭,“那你想承擔這個任務到甚麼時候,我方纔聽殤琦說,天子竟然逼著你自打耳光,依你的本性,又如何能忍耐這類屈辱,”
“彆急,撕是必定要撕的。”司意蘭朝宋鬱眨眨眼,“畢竟,對著弑一葦的臉,我也提不起興趣來。”
承央哈哈大笑:“這纔對嘛!不然那些耳光豈不白捱了?”
少女見宋鬱態度馴良,一席話也說得很有事理,想了想,這才說:“中毒的隻要天子一小我對吧?那就讓他一小我留下不就行了,其他人等十足下山去,等天子好了,我自會告訴你們前來接人。”
這聲音極其美好動聽,好像風動碎玉,宋鬱身子驀地一僵,他頓時轉頭,對上一雙瀲灩動聽的眼睛。
“君子遠庖廚這句話你聽過冇?我美意救你,這些日子你在我這裡,吃我的、睡我的,你就不感覺心虛麼?”
少女大怒,伸出一根纖纖玉指來指著承央的鼻尖:“你敢再說一句嚐嚐看!我奉告你,自打我住進你那破屋,你的屋子、傢俱、花草,另有你這小我,都是我的!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打死你!”
“我……我那是為了救你呀!”
他手上一鬆勁,司意蘭兩指便也馬上卸力,宋鬱趁機撤回長劍,嗆啷一聲收劍入鞘,沉著臉轉頭便走,一麵走一麵在心中唸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碎石飛濺,宋鬱掌心一陣抽痛。
辯論聲逐步遠去,消逝在板屋中,宋鬱不由得微微一笑。
更令宋鬱詫異的是,洞中地上竟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洞內桌椅床凳,一應俱全,紅木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洞壁上還掛著幾幅書畫,一眼望去,竟不像一個山洞,倒像是一間配房。
他諦視著宋鬱,笑道:“如何又把這麵具戴上了?該不是為了容翡吧?”
宋鬱還是怒瞪著他:“你這個變態!做甚麼把弑一葦的臉罩到我臉上?還不給我撕下來!”
感激在第九章前麵留言的“=+=”女人(汗……),指出了文中的一處藐小弊端,硃砂被花殺長久附身了一下下,汗,已點竄~~~
“我心虛?呸!你偷偷摸摸脫我衣服,你為甚麼不心虛?”
宋鬱手上用力,想把長劍撤回,誰想那劍卻彷彿被鐵鉗夾住了普通,不管宋鬱如何用力,劍尖仍舊紋絲不動,穩穩鐺鐺地被司意蘭夾在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