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兒一聲令下,王主事也不敢再怠慢,當即號召府內的保護,把容勉以及這抱著‘厚禮’的吳馳架著往外拖。
他拍了拍身,抬眼朝周凝兒看去,純潔的眸精芒萬丈,周凝兒本能地縮縮脖子,不知為何,莫名的手心發涼。
王主事嘲笑,摸了摸一邊的髯毛,笑得再無恭敬,眯眼重新盯向容勉,公子的邊幅穿戴是不錯,不過在帝都向來冇有見過這麼一號人呀,讓他如何把人放出來?
誰知――
容勉目光在四下一攬,冇看到蘇禦的人!
“剛纔不是說了嗎。容家,容世府!”吳馳惱羞成怒地瞪著這前後態度不一的找茬主事,忿忿回。
秋兒頎長雙眼一挑,伸指朝容勉一點,“容三公子,你身為庶子不宜拋頭露麵,何況令父及兄長都已來,你還是原地歸去罷!”
秋兒一雙頎長眼劃過銳光,隨即朝玄袍男人看去,咬牙狠狠一笑,“蜜斯放心,秋兒包管討回蜜斯容顏受損這筆債來!”
隻是看到容勉擊倒一名保護以後,他也不逞強,雙掌極精美地朝旁一推,立即將兩名保護推開,這便聽到周凝兒的血誣,他不由地縱口回擊!
“哼!我臉受傷了,容紹祺連續兩日都冇來瞧我!當我還真的要嫁定他了不成?!讓他給彆的女人罷,我不要了!”
隻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陡地從府門台階上走下來,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眨眼來到容勉跟前,拿蔥銳的指尖遙遙點指容勉的鼻梁,“他,便是容府的庶子,阿誰傻子!試問一個傻子,還是個卑賤的庶子,有資格入敬王府如許的貴地麼!王主事,你也忒胡塗了些,這類人連在這寶地站一站的資格都冇有。來呀,把這個傻子拖出去!”
“蜜斯如何了?”丫環秋兒上前來。
現在的容勉故意想說些甚麼做些甚麼,乃至於在這些圍觀的皇親國戚麵前不太丟人,留點臉麵,誰曉得周凝兒猛地一咬牙一頓腳,彷彿早籌辦過一樣,揮手一把抓過秋兒,也不曉得她如何弄的,撩開秋兒的袖子,暴露內裡烏黑的藕臂,鮮明另有好幾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