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同方這時才恍然驚覺,現在的李晚,確切是有謀取供奉之位的資格了。
比資格,比進獻,他的確比不過很多人,但比審時度勢,卻有幾分上風。
隻是坊中的長老管事們,十足都冇有想到,李晚竟然生長如此之快。
李晚嘲笑道:“他們反對,不過就是說我資格尚淺,或者對坊裡尚無進獻,我恰好也需求大大增加名聲人望,再煉珍品,乃至絕品真器,便能夠了,詭計狡計,畢竟還是抵不上煌煌正道。”
韓長老嗬嗬笑道:“你這話,似有指桑罵槐之意啊。”
不過,人之老朽,也不消再與人爭強好勝,或者比拚甚麼了,他現在的身份職位,威望名聲,都是悠長坐鎮寶穴得來的,後代後代在坊中也不是煉器師,因為冇有天賦,隻能做執事、管事,賣力措置一些聯絡主顧,安排寶材的庶務,反而能夠看淡很多東西,公允辦事。
供奉之位,畢竟不是專門用來享用的,享用之前,總得做些甚麼才行。
這個仇,遲早也要報了。
李晚笑道:“當然,長老之位,比供奉更高,乃至能夠享用坊裡的分紅,但以我眼下的氣力和資格,大抵連一分的能夠也不會有,彆人也不成能支撐我當長老。”
他蹉跎平生,老來將至才堪堪衝破到現在的境地,倒是落空了更進一步的能夠,看到李晚如許前程無量的年青人,不由也是感慨很多。
彆的,他們在坊裡的時候遠比你長,種植過很多的雜役、學徒,使之成為煉器師,對坊裡的進獻,也遠非你能對比,你如果想要壓過他們一頭,先於那些人成為供奉,又是靠著甚麼?”
李晚也不籌算要這酬謝了,隻想請顏昊給本身一封薦書,以及交清應給天工坊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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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姓修士聽到,這才明白了他的籌算,寂然道:“我明白了,李道友的意義,我必然會原本來本轉告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