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三川郡的大小官員們,都是低著頭,謹慎翼翼恭候著秦王出來,但是他們聞聲上馬車的動靜,再一昂首,見著的倒是個著淺顯白袍,連頭髮也未冠上的俊美少年,那少年舉手投足,端的好氣度。但……但這也不像是秦王啊……秦王即位數年,現在那裡還會是個少年模樣?
嬴政轉過甚來,目光落在徐福的臉上,見他固然神采冇有竄改,但眼底卻模糊透著煩躁之色,他不由得伸脫手擋住了徐福的手背,“不止秦國,疇前線都城極易呈現水災,到最後,都能處理的。”
王上都坐下了,他們哪敢站著?
“那……這……”劉子訓看了看徐福,又看了看嬴政,他不知徐福身份,不敢等閒回絕以免獲咎了朱紫,但現在王上又未開口,他如何能冒然承諾?
幸虧秦國高低夙來倡導蒼儲存糧,這幾年嬴政即位也免了很多的賦稅,倒不至於一個月疇昔,便連吃食也冇了。隻要眼時還能充饑,這些百姓就不會過於哀思或激憤。
……該當是王上跟前職位很高的人吧。不能獲咎!決不能獲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