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如紙,身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不等兵部尚書話落,秦宇便一樣向秦帝開口:“兵部尚書構陷皇子,圖謀不軌,其心可誅,黨撤職查辦,抄家問斬!”
秦帝的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的笑容刹時收斂了幾分。
啪!
“還請父皇為孩兒做主,嚴懲兵部尚書!”
“三日以後,我便要與胡國的雲裳公主停止軍陣演練。”
兵部尚書狼狽地站了起來,直接向秦帝道:“還望陛下替微臣做主,嚴懲二皇子!”
“兵部尚書他便開口重傷兒臣!”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誠心和希冀,彷彿在向秦帝訴說著本身的委曲。
這一巴掌打得兵部尚書一個踉蹌,方纔站起家的他再一次地倒在地。
可他畢竟是天子,又豈能認錯?
或許是因為這兩天秦宇先掄了三皇子,後又掄了胡國太師,大殿內的世人倒是冇有過分於震驚。
另有冇有打工人的根本職業素養了?
“我方纔說的明顯是請我父皇助我!”
“是微臣冇弄清二皇子的企圖,但微臣對我大秦忠心耿耿,絕無貳心,此誠六合可鑒!”
但是,不等秦宇答覆,兵部尚書卻直接插話道:“陛下,千萬不成啊!”
皇位之上的秦帝,聽完秦宇的話,實在也有些難堪。
“我何曾開口索要過其他封賞?”秦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曲和不甘。
因而,秦宇無所謂道:“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兵部尚書也捱了兒臣兩個嘴巴,那此事便算疇昔了!”
聞言,秦帝倒是看向秦宇,畢竟他纔是此事的苦主。
他的翅膀卻又都在苦思冥想,該如何為兵部尚書辯白。
隨後,秦宇又看向兵部尚書,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不過是要向我父皇借三百兵卒,用以克服胡國,卻被你構陷成恃寵而驕!”
不是你脫手打的人家兵部尚書嗎?
秦宇看向秦帝,強行擠出幾滴眼淚,“請父皇,辨忠奸!”
“我看他就是胡國的特工,其心可誅!”
秦宇清楚,此事絕對不能不依不饒,不然便是落了秦帝的麵子。
人家天子開高興心做的決定,你上來就給辯駁了?
秦宇毫不躊躇地向前邁了一步,揚起手掌,用儘滿身的力量,狠狠地打在了兵部尚書的臉上。
秦帝麵帶淺笑,輕聲問道:“想要甚麼封賞,但說無妨!”
秦宇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他大聲說道:“我恃寵而驕個屁!”
本來,方纔秦宇底子就冇有籌算再要甚麼其他的犒賞,而是想要向秦帝討要與胡國比試的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