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先生,第二道題來了。”
“淳先生,這有甚麼難的?”
“教員,您也是曉得我的,所謂術業有專攻,我最善於的是君子六藝,這題還是交給專業的師兄吧!”
“嘶……這題好難!”
淳於越抬手接過,將那絹布款款翻開。
“哈?另有第二道?”
“能夠!”
扶蘇皺著眉頭原地盤桓起來。
“教員,您是曉得我的,我是儒家最虔誠的學子,平生隻研討儒家典範,甚麼五行五方清楚是陰陽家的玩意兒,這題朝綱了啊!”
蠶生從速上前,取下鴿子腳上纏著的絹布。
扶蘇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氣。
“趙澤,你來!”
淳於越長歎一聲。
叔孫通:“……”
“叔孫大儒學富五車,想必心中已有答案了吧。”
“教員神機奇謀,真乃神人也。”
“如何?叔孫大儒,您剛纔不是說論起詩對,您一人足矣嘛!”
“溜腰花,鈍肝片,切豬肺,烤牛心,焚雀烹龜鬥龍虎。”
“我……”
呂良:“⊙▽⊙”
“讓我看看!”
“這是為何?”
“呂先生,這便是第二道題目,還請您脫手。”
“哎!”
叔孫通:“……”
淳於越心中一萬頭羊駝疾走而過,忍不住想要罵人。
他抬手摸出幾片金葉子遞給了呂良。
扶蘇盤桓半晌,驀地一拍腦門。
董平弱弱說道。
“吧嗒!”
“讓我來嚐嚐。”
呂良一愣。
扶蘇撓撓頭。
但聽到董平的話後,統統人都沉默了。
“傳信吧!”
如果說本身聰明不如呂良張良也就認了,但在才學上,扶蘇還是有些不平氣的。
嚓,本身隻收了一道的題的錢,你們現在搞三道出來,少爺我豈不是虧大了。
扶蘇皺著眉頭思考半晌,開口。
“咳咳,這類戔戔詩對,老夫當然早就成竹在胸。”
“撲棱棱……”
“這張良究竟是何人,竟然想出如此變態的詩對!”
淳於越初看一愣,再看一驚,又看則是腦袋盜汗直流。
“嘶……這……”
“廢料啊,一群廢料!”
淳於越倒是還是黑著臉一言不發。
蠶生衝動的拍著馬屁。
“但是,老夫身為儒家大儒,豈能欺負你一個後輩小子,這詩對就交給年青人吧!”
“孟吉,你來!”
“尊敬個屁啊,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代價令媛的雲香墨還滿足不了你,竟然還敢要錢,你小子敢再貪點嘛!”
“嗬嗬,我們想不出體例,不是有您天縱奇才的呂教員嘛!”
“這道題包含了五色,五行,四方,的確就是絕對!”
扶蘇:“……”
“對啊,呂教員說不定能想出對策呢!”
“青白紅黑,金木火土,南北東西,還真是啊,這也太難了吧。”
他倒想看看呂良收了錢,卻處理不了題目,會是如何的神采。
“淳教員,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剛纔他們天然還躍躍欲試,想要趁機出個風頭。
淳於越頓了頓:“這道題目中可不止包含了這些,您看,青林口,林為木,木對青,青對東;白鐵匠,鐵為金,金對白,白對西;生紅爐,爐為火,火對紅,紅對南;燒黑炭,炭為土,黑對北。”
“淳教員,門生想出一道詩對,您看看如何!”
那名叫孟吉的門生身子一僵。
本身隻要一張嘴,明天絕對丟人丟大發了。
“不是,你們等一下,剛纔你們說的是一道困難請我脫手的,現在如何又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