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真的?真……給錢?”
“好說,好說,那牛兄說個數吧!”
這時一隻大黑棒子擋在了他的身前。
城北破廟。
牛二懵逼:“五……五百兩啊!”
“二爺,您臉疼還不,要不我給您辦理水敷一敷。”
他本來被人當街抽了一巴掌就非常不爽,這群小弟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更是讓他氣不打一出來。
“牛兄啊,我呂良言出必行,既然說了給你五百兩,就必然不會懺悔。”
“牛兄,兩百兩是不是少了點,畢竟您但是江湖豪傑。”
呂良搖點頭。
“如許吧,我給你五百兩如何?”
“甚麼人?”
“要,要!”
“不想,不想!”
“可不是,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連我們二爺都敢挑釁,真是找死啊。”
“咳咳,現在鹹陽城的物價都這麼貴的嗎?”
牛二盯著呂良上高低下打量一番,旋即伸出了一根手指。
“嗬嗬,好說,好說,小本買賣,不值一提,比不得牛兄這等江湖豪傑!”
“此次多謝幾位脫手了,這些銀子請各位兄弟吃酒!”
“牛兄說的對,江湖中人如何能丟臉麵呢!”
“握草,五百兩,你他嘛如何不去搶?”
“要啊,傻子纔不要呢!”
“鄙人牛窪村呂良,幸會!”
牛二慘叫一聲,一頭紮進草堆當中。
“他就是你家老爺?”
“哈?那我找誰要錢?”
“好笑!”
“我說給你五百兩,又冇說是我給。”
呂良眯眼一笑,手中棒子猛的一戳。
張嗇夫:“⊙▽⊙”
小二:“⊙ˍ⊙”
“呂老爺,小的是真不敢要啊!”
不等小兒開口,四周客人七嘴八舌紛繁打抱不平起來。
“兩百?”
“牛兄,你這五百兩莫非不想要了。”
他話音未落,呂良重重一巴掌抽到臉上。
牛二:“⊙ˍ⊙”
“二狗!”
呂良甩了甩生疼的巴掌。
“啥,兩百還少?”
幾個小弟雙眼放光。
“求老爺饒命啊!”
“滾!”
“張公,罷了!”
張良長衫一揮,摸出幾錠碎銀順次排開擺在桌子之上。
“甚麼黑店,懂不懂甚麼叫三碗不過崗,這但是天下第一烈酒,每月限購兩百壇,冇渠道底子買不到曉得嗎?”
“哼,還是呂老爺懂行啊!”
“五十兩!”
呂良這一身紮染絲綢,腰胯玉帶,頭戴金冠,彆提有多騷包了。
“呂老爺,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繞小人一次吧!”
“當然!”
“麻蛋,死娘炮,你等著,敢讓老子下次在遇見你,毫不輕饒。”
“哼,這便是暴秦剝削民脂民膏的證據,暴秦如此壓榨百姓,不亡天理無存啊!”
“甚麼,五百兩?”
牛二慘叫一聲,翻著白眼到底抽搐起來。
牛二一臉賴皮的笑容。
二狗嘿嘿一笑。
二狗幾人刹時跟幾個混子廝打在一起。
“好咧!”
“你們幾個,到底要不要啊?”
牛二瞪大眼睛。
“客長可算來對處所了,小店但是有天下第一烈酒三碗不過崗,諸位客長可要嚐嚐?”
牛二晃了晃腦袋,捂著臉暴怒至極。
牛二前提反射伸出老臉。
“要不?”
“狗東西,連少爺我都敢欺詐,給你臉了!”
“那三百……二百五也行。”
就在此時,幾道人影走進破廟當中。
張良四報酬難的低下了頭。
“小二,上酒,上烈酒!”
呂良活動了一下筋骨。
“哼,本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