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呂哲治下的郡一級彆處所官都還是不全的狀況,衡山郡目前的郡守是鄭君,九江郡的郡守舒道。蒼梧郡、長沙郡、廬江郡、閩南郡、南海郡、南郡目前仍然是無郡守狀況。
長沙郡開端議定是吳芮,廬江郡為桓楚,至於南海郡和閩南郡則不消焦急,南郡乾脆就是不再設立郡守。
呂哲是不是真的冇有顧忌不好說,他也不再膠葛這個話題,而是提出在恰當的時候必定會安排新的郡守,到時候想要統軍那就再改成軍職。
桓楚直言不諱的表示本身實在對民政很陌生,希冀帶兵而不是管民,要求呂哲能安排軍隊中的職務,說是哪怕當不成將軍做個校尉也是極好的。
打發走了縣一級的官員,每日的議政殿議事立即變得空曠起來,除了軍方的武將以外。留下的就是郡一級彆的文官,當然也不能少算了那些中樞的文武。
在接下來,呂哲又是與兩人扳談一下關於民政的辦理,畢竟兩個傢夥固然是都做過軍政一把手的人,但是有多少“料”還真的很難說,如何也要詳細地交換一下。
吳芮和桓楚對本身會出任管民的郡守則是充滿了不測,他們本來就對本身一向冇有被調往軍中任職利誘,想著一方的軍團長是不消期望了,但是當個偏將甚麼的老是有點但願,千想萬想就冇有想過本身會離開軍隊當甚麼郡守。
桓楚提出貳言還是有一點點底氣的,他並不是在廬江郡情勢一發不成清算的局麵下歸附,是在另有能夠保住地盤的環境下挑選歸附呂哲。再則,他也以為本身對民政實在是兩眼抓瞎,提出當個校尉也好一半是在抱怨呂哲的不信賴態度,另一方麵是真的巴望持續領軍。
究竟證明想要辦理一大片國土真的很不輕易,呂哲光是聽取各郡根基環境就用掉了將近五天的時候,而這隻是聽取一個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