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大秦雄師攻金牛道,直奔成都。派兩萬人馬守住米倉道,管束巴蜀無反攻之機。”李信毫無憂色,信心實足。
便是諸葛亮六出祁山的岐山道,但此道據鹹陽最遠,還需拿下道末的隴西郡的街亭縣,再過隴山,長途跋涉纔可至內史郡的鹹陽。
“好主張!”李信細心聽著,麵前一亮讚歎道。
“王上,可有戰略對於周昌他們?”李信問道。
采薇呆呆的聽著,卻不懂二人的話。
采薇取出白布,擦拭著劍上的鮮血,不緩不急分開子嬰視野。
“寡人有要事措置,你速速回宮吧。”子嬰號令道。
“甚麼瓜?”子嬰微微擔憂道,雖說采薇現在的劍術,不是凡人能對於的。
“不,周昌聰明至極,冇法等閒被恐嚇住。”子嬰緩緩點頭,忽地邪笑道,“是呂勝和劉交的人頭!”
“這倒也是...”子嬰揉著額頭喃喃道。
“蜀國還參與過武王伐紂,纔不是甚麼安居之輩。”子嬰駁斥道,“也就是最後一代君主貪財好色而無謀,不然才被大秦所滅。”
子嬰回身查探著虎帳異動,貼在李信耳邊謹慎叮嚀。
“巴王也好,蜀王也罷。都是山嶺裡的人,有一條米倉道就夠了,那裡還想著彆的道,你這就是杞人憂天。”采薇抱著肩膀諷刺道。
拿不下街亭,不成能過隴山。
“本女人偏不。”采薇笑道,“本女人出鹹陽時,傳聞有人在賣很甜的瓜的,還得好好嚐嚐不成。”
除了這些以外,另有一條道。
“你們說的巴國,蜀國事甚麼?”采薇問道。
“總之,巴蜀那群人不會坐以待斃的。”子嬰摸著下巴深思道。
“此事以後,王上不返來監軍了?”李信問道。
“寡人那是...”
那便必走金牛道或米倉道。
“哦?”采薇壞笑道,“強收楚人財帛,招攬宮人,凡事又都靠師父幫手...你不也是一樣嗎?”
李信欲言又止,不再敢多言後宮之事。
“不必了。”
“恃寵而驕!”子嬰甩著袖子,忿忿道。
“王上是想拿人頭震懾他們二人?逼他們說出奸計?”
“寡人回鹹陽後,李統領...”
子嬰噤著鼻子,哈腰謹慎包裹好盧生的人頭。
關中漢中之間棧道雖難走,但頭緒過量,雄師攻巴蜀,不成能每條重兵戍守,定會給巴蜀可乘之機。
“王上息怒!”李信趕緊隔在二人之間,“出巴蜀之路或許隻要兩條,眼下如何措置周氏兄弟纔是大事。”
“臣向來冇聽過有這類道啊。”李信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如果真有此道,大秦當年攻巴蜀,何故再開鑿金牛道?”
“人頭...”子嬰低頭喃喃道。
但漢中現在有楊辰扼守,巴蜀的人想攻關中必須入漢中才行...
“寡人還需親身掛上盧生的人頭,也好給始皇當年的殛斃正名。趁便再看看...鹹陽奇特的瓜。”子嬰說道。
李信點頭看向子嬰,“王上的意義是?”
子嬰餘怒未消,不耐煩道,“身為秦人,巴蜀都不曉得?歸去問靈焚師父去。”
“寡人回襄陽後,李統領便依此計行。”
“墨楚為了靈焚先生遠去齊地,也不知是否曾會麵。就算未會麵,或許也能刺探到些動靜。”李信嘀咕道。
“蜀國事黃帝以後,建國的人是蠶叢氏,最後被大秦滅了。巴國事周朝王室所建,也被大秦滅了。”子嬰冇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