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我是子嬰_第三百二十五章 燃犀照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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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若真的存在,看著我等便如看水中之魚吧?”子嬰喃喃道,頓生一股纖細而又不甘之情。

陳平不住點頭,天下局勢如棋,他隻能看二三步,張良卻似看到每部棋終究的成果。

五穀不熟,雜草富強,更會引得匈奴人大肆南下,當時,恐無一國有氣力可與其抗爭。

“嗯?”

“確非鳴雌侯所言,非是大秦災年,而是數國災年。”張良苦笑。

陳平抬眼望向張良,“王上常言子房先生擅大謀,大局雖難,子房先生該是有長遠複秦之計吧?”

“若那‘神’當真要亡秦,秦王可有對策...”

子嬰低眉止思,腦中混亂至極,似有萬般心境,終歸一片空缺。

二人齊齊沉默,均未言陳平“欺瞞”匈奴一事。

“成都君在大秦,陳餘當是心向大秦。”張良說道,忽地一歎,“不過他的挑選非是大事了。匈奴東進,必攻陳餘;臧荼南下,陳餘亦是他的首要攻伐目標;函穀關外,陳餘救秦,楚國亦饒不了他。韓信在招兵買馬,不會插手亦不會相幫。”

二人齊聲感喟,久久沉默。

或許統統人都曾期盼過有神互助得救,有神來為人間不伏侍主持公道。

“數國?!”陳平醉眼微睜,酒醒了一半,腦袋仍舊昏昏沉沉。

韓談麵有難色,緊皺眉內心糾結,終究並無禁止。

尉繚不明覺厲,問道,“秦王所尋之跡是?”

韓談,尉繚以及數百將士在身後遠處伸著脖子張望,不想放過任何異事,強行放緩呼吸聲,恐打攪子嬰與“神”的會晤。

“南邊無礙。”

......

“子房先生的意義是?”

統統人的第一反應不是敬佩,不是膜拜,而是驚駭...寧肯同歸於儘,也要讓其消逝。

馬蹄,木輪碾壓厚雪聲吱嘎作響,子嬰,尉繚,韓談率數百將士北行,終至當年呂尚垂釣處。

“還剩個夾在中間的陳餘,不知他會如何決定?”陳平允身恭敬問道。

陳平醉眼昏黃,臉頰通紅一片,放下酒爵,側身拄膝望向屋外,“今歲之雪甚豐,鳴雌侯竟然說大秦五穀不豐,真不知何出此言。看來小女人之語不成全信,王上還需靠你我謀士。”

溫嶠燃犀照水而死。

尉繚似有不解,“天下狼籍已有三年,莫非另有比現在更亂之時?”

張良輕撚邊角處的黑棋,“燕國雖不弱,然地處最北,災情該是最為嚴峻之地,以臧荼的行事,恐是會先向一強國不戰稱臣,再待到機會成熟背叛。現在看來,臧荼該是會投奔匈奴,與大秦為敵。

“不止如此。”子嬰笑道,“前有三家分晉,後有天下三分歸晉,這‘冥冥’做起事來,還算有跡可循。”

“陳大夫將諸國想的太簡樸了。”張良點頭,“河北國韓信,總歸是項羽舊臣,當初亦是被擯除而走。現在九江國無君,韓信若投項羽,總歸會得些九江之地,何故捨棄求遠,拉攏英布?”

便非是大秦之難,而是九州之難。

“那溫嶠的死因乃是中風,似於水中之物無關。”尉繚捋須道。

“為甚麼?!”子嬰急於曉得答案。

“莫急,一歲饑荒以後,定有大變之局。讓王上放心修整一歲吧...”

“寡人可不崇拜鬼神,亦不純真。”子嬰犟嘴道。

“不必勞煩隱士,靈焚師父倒是奉告過寡人。”子嬰長歎一聲,隨即問道,“昔日民智未開謾罵之術流行,恐是那些怪傑滋擾人間的手腕。現在謾罵之術似成空談,該是那怪傑不想讓世人發覺其蹤跡。尉繚先生可知,此後若想該如何尋其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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