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陰沉著臉,楚國在九江東,臨江國和衡山國在九江西,活活把英布卡在中間。
英布醉眼迷離,笑道,“本王不是已經派了三千將士幫霸王對抗田榮了嗎?西魏反叛,九江拿不出兵力了。”
“霸王不是想看本王的態度嗎?本王不出兵隻是想奉告霸王,本王不會幫任何一方。”英布說道。
季布怒甩下襬,正欲排闥而出。
季布麵露不悅,“西魏反叛,霸王但願英...九江王派兵援助。”
“季統領莫非忘了秦也是諸侯,最後還滅了周呢。”英布調侃道。
“那就依季統領所言。”
英布放下酒壺緩緩起家,走到季布身邊拍著肩膀。
“報!王上,劉邦派使者求見。”侍衛傳話道。
英布端著酒壺痛飲一口,“隨季統領如何想,本王是一國之君,自當有治國之權,霸王三番五次來借兵,這都打亂本王的國策了。”
“世人都曉得季布一諾令媛,既然有令媛何不拿去招兵買馬,何必來向本王借兵,哈哈哈哈!”英布斟滿一斛酒痛飲道。
“哈哈哈。”英布摟著季布狂笑,“天下那裡有人真正在乎放牛的小子,再說了本王又不是第一次殺楚國王室先人。”
季布一拍桌案,攤牌道,“你真的覺得霸王貧乏你這點兵馬嗎?司馬龍苴的越人馬隊,霸王的樓煩馬隊充足平叛,隻是想曉得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老邁,我們不幫項羽,他日他會不會也討伐我們。”王庭外一臉橫肉的大漢問道。
“殺楚王這類事,本王輕車熟路了。”英布一語雙關道。
“好!”季布咬牙氣的直點頭,“鄙人會向霸王原話轉告。”
英布手一鬆,酒斛掉落在地。門外凶神惡煞的部下猛地排闥,死死盯著季布。
“乾甚麼呢?下去,下去。本王隻是杯子掉了,彆嚇壞了季布統領。”英布嘲笑道。
方纔季布如果真敢脫手,涓滴未醉的英佈讓他必死無疑。
“老子敢這麼做就冇想過怕!”英布捂著被子嬰捏碎的手腕說道,“要想做大,就必須把最大的乾掉,項羽除非大勝而歸,不然他日九江全軍攻楚!”
英布翹著二郎腿獨飲一斛酒,彷彿冇看到站在一旁的季布。
季布忍著脫手的打動,自從英布稱王以後越加不把項羽放在眼裡,天下悍賊幾近歸於英布,他卻說拿不出兵來。派到齊地的三千人馬還是季布吃力要來的。
項羽已經將楚懷王改成為義帝,籌算髮配到郴地,但楚懷王此時仍留在彭城。
“九江國的兵力應當不止幾千吧?”季布微怒道。
“且慢!”英布叫住,“諸侯自當服從霸王的,可冇壓服從霸王將領的,季統領發了火就想走,這...不太好吧?”
“不是劉邦,是呂雉。”英布嘲笑,“把大鼎裡的水燒開,把使者扔出來吧,想拉本王下水,做夢去吧!”
“你敢殺羋心?不怕其他諸侯心怨?”季布問道。
英布拍著肚子,倒掉酒壺中的水。
英布聽著聲音,一臉的享用,“待老子平了南邊,子嬰也到鼎裡遊上一圈吧!”
當年的楚國貴族景駒自主為楚王,被項梁藉口叛變楚懷王攻打,還是英布親手殺的。
“哈哈哈,季統領莫要惶恐。”英布笑道,“本王此次臨時當作警告,如有下次,內裡那群逃亡徒都要和季統領討要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