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留步,太子有令,正在讀書,嚴禁任何人打攪!”
“你甚麼你?”
“你算甚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說到此處,胡亥滿心驚駭,全然不顧形象,抱著膝蓋蹲在地上,竟像個孩童般嗚嗚痛哭起來。
胡亥的神采刹時陰沉下來,儘是抱怨地說道。
他慌裡鎮靜地一下子躲到了嬴昭的身後,聲音顫抖地說道。
“哼,這是天然!”
太子妃冷哼一聲,說道。
嬴昭見狀,不由在心中悄悄點頭,暗自想道:如此脆弱無能、毫無擔負之輩,也企圖覬覦那至高無上的大位?真是好笑至極!
嬴昭趕快低下頭,一臉恭敬地說道。
“就你也配談政務?我看你是在運營如何出去尋花問柳吧!”
“但是我七哥還活活著上,彆看父皇大要上對他恨之入骨,依我看,實則是對他寄予厚望,完了,完了,父皇必然是想要立七哥為太子,那我豈不是頓時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胡亥聽到這個動靜,刹時止住了哭聲,鎮靜得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張狂地大笑起來。
“那次的成像之事做得太太草率!竟然連鹿和馬都冇有分清楚,就這般倉促讓本太子獻給父皇,成果父皇雷霆大怒,責令我閉門思過,你們倒是說說,現在這局麵我們該如何應對?父皇是不是要廢掉我,轉而重新立大哥為太子?”
“太子爺,這一點您大可放心,至公子已於昨夜在獄中身亡!”
他向來怯懦怕事,現在更是眼明手快,像隻吃驚的兔子般,猛地一下就躲到了嬴昭的身後。
“妃子莫要胡說,我真的是在為國度大事操心。”
嬴昭趕緊擁戴,心中卻暗自鄙夷。
就在這時,隻聽內裡的保衛聲嘶力竭地喊道。
“下官不敢,隻是但願娘娘和太子爺不要為此事傷了伉儷豪情。”
胡亥被說得啞口無言,低下頭,不敢與太子妃那淩厲的目光對視。
“太子爺莫要如此惶恐,七公子也已於昨日,病死於獄中。下官奉了天子陛下的旨意,已經將至公子和七公子一同運到化人場,燒成了灰燼!”
“國度大事?你如果然有這份心機,就不會整天惹得父皇活力,被責令閉門思過!你看看你這副窩囊的模樣,那裡有一點太子的嚴肅?”
“冇,冇有,絕對冇有。我,我隻是和嬴昭在參議一些政務。”
胡亥趕緊擺手,額頭上盜汗直冒,試圖解釋道。
嬴昭微微躬身,臉上還是掛著那看似樸拙的笑容,回道。
胡亥頓了頓,眉頭緊皺,又開口問道。
嬴昭的臉上綻放出一抹暖和的笑容。
一名身著富麗服飾的女人大步走了出去,她麵龐嬌美卻帶著幾分戾氣,眼神中燃燒著氣憤的火焰,此人恰是太子妃。
嬴昭麵露苦笑,無法地說道。
但他那極度要強、愛麵子的性子,卻讓他強撐著,梗著脖子說。
“胡亥,你這個冇種的東西,竟敢躲著我?”
就在胡亥對勁失色之時,俄然聽到內裡傳來一個女人的破口痛罵聲。
太子妃向前一步,逼近胡亥,目光如刀。
胡亥神采漲得通紅,強辯道。
太子妃被胡亥的俄然發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又規複了那放肆放肆的氣勢,大聲說道。
“我到底做了甚麼?你為何老是這般咄咄逼人,蠻不講理?”
“妃,妃……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