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應當向公子報歉纔是,這匹白馬常日裡跟我出門的時候性子極好,就是不知本日這是如何了。”少女從嬴政手中接過馬韁,朝著嬴佑微微躬身道歉,“我替這馬向公子賠罪了。”
自從秦國一統天下以後,這世上的俠客便是少了很多啊,在大秦的律法麵前,那些俠客的行俠仗義,會被冠上一句俠以武犯禁的帽子。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發兵,修我戈矛...”少年一邊唱著,一邊將雙手放在腦後,“王於發兵,修我甲兵。與子同行。”
一曲無衣唱罷,少年笑了笑,這首無衣是大秦的軍歌,現在被他哼唱出來委實是落空了本來的派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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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是這位馬兄不滿我方纔看女人的眼神了吧,是我孟浪了。”嬴佑撓了撓腦袋,有些難堪地說道,可隨即又是安然,“但女人確切是太都雅了啊。”
聽著麵前少女的體貼,嬴佑微微一笑,擺手道:“我家裡住的離這裡不算遠,就在鹹陽城禮,很快就歸去了,無妨事的。”
“無妨的。”
嬴政在嬴佑這個年紀,尚且繼位不久,朝堂之上諸多掣肘,那裡能像本日的嬴佑普通意氣風發?
還冇等少女說話呢,那匹白馬倒是先不樂意了,它彷彿很不樂意嬴佑打量自家仆人,竟是俄然收回一聲嘶鳴就直接朝著嬴佑衝了過來,少女趕緊拉了一上馬韁,但還是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