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罪臣專門為請罪而來。”
嬴政說著,話音一轉,“既然是馮遠的五十冥壽,朕,去一趟也好……”
畢竟馮去疾還是百官之首,並且,那也不算是大罪,嬴政也不想焦急一棍子,把他給打死。
“陛下如此,那是全了我叔侄的交誼,微臣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陛下能寬大微臣,微臣倒是萬分慚愧,以是,想要懇請陛下。”
既如此,朕就去一趟,也無妨。
“諾。”
“陛下……”
馮去疾說道,“三日以後,是家兄馮遠的五十壽辰,他中年得子,卻不幸死亡疆場,而若非朝廷體恤家兄,微臣也不會獲得第一個官爵。以是,想懇請陛下移駕,臣為家兄做一番記念,而後,於朝堂之上,辭去丞相之職,告老回田。”
“諾!陛下聖言,微臣服膺,微臣無事,不敢再打攪陛下了。”
必定是個詭計!
嬴政聽了,看了眼他,不由說道,“朕且已經不怪你了,並且,又不是甚麼大錯,不必如此,碎碎叨叨,如長舌婦也!”
馮去疾聽罷,頓時伸謝。
馮去疾跪地,一臉謹慎的說道,“陛下,臣昨日歸去以後,痛定思痛,以為微臣竟然犯下如此大錯,實在是愧對皇恩啊!”
“諾,卑職辭職。”
看到這黑龍衛遊移的模樣,馮征頓時就明白了,必定是馮去疾去求的。
“你歸去吧,稟報陛下,說我……我必定去。”
嬴政拿筆在手,長吐一口氣,“但願,你是真的明白了……”
馮去疾稍稍一愣,繼而又說道,“微臣另有個不情之請。”
馮征隨即對內裡喝了一聲,一個奴婢,頓時出去。
“嗬嗬,你能與馮征敦睦如常,朕最為安慰不過。”
但是,俯身之下,眼神倒是一陣龐大。
“啥?三天後,陛下讓我回馮府,給我那便宜……不是,給我那亡父,過五十冥壽?”
馮去疾說道,“昨日以後,長安侯彷彿很為不悅,微臣想著,必定是昨日他曲解了微臣,微臣也不好去打攪他,但是,還是想請陛下佈告他一聲,畢竟是他生父的五十壽辰,也但願他,定要回馮府一趟,不知可否?”
“來人呐!”
“諾!”
“微臣替家兄,多謝陛下!”
“這……”
“罪臣惶恐……”
你可彆扯了,我信你能那麼美意?
嬴政說道,“他並非是那種小孩子脾氣的人,朕讓人說與他一聲,他天然會去。”
馮去疾聽罷,從速叩拜。
馮征說道,“必然要親手交在蜀郡太守李梁的手上。彆的,把鐵匠組都給我叫來。爺要抓緊,做一把槍出來!狗日的,老虎不發貓,你當我一向病危啊!”
“麻麻地,這是馮去……是我叔叔說的是吧?”
“行了,我猜獲得。”
“諾,臣下辭職。”
嬴政說道,“且記著昨日他的話,你們是叔侄,也更是同僚,定要敦睦,不成再肇事端!”
“唉,你告甚麼老啊?”
黑龍衛聽罷,神采微微一僵,“卑職……”
馮征啊馮征,此次,我定然要讓你,身敗名裂!
妥了!
而嬴政之以是承諾,當然也不是因為馮去疾戔戔的要求,也是因為,馮遠,那不是馮征的父親嗎?
第二日,一早,馮去疾就去了皇宮。
“你讓人,去太仆租借一匹馬,把這一封信,和東西,送往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