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小山丘，開端改正射擊，五分鐘後各炮十發極速射。”

因為鹽團的官兵比來這兩個月田野拉練都是帶著這類秦氏盔，引得天津衛和北洋所屬淮軍的官兵好一陣希奇，因為打了盛軍馬隊的原因，和盛軍同氣連枝的淮軍各部都對鹽團有了嫌隙，提及話來也更刻薄一些，他們調侃鹽團的官兵是貪恐怕死的鐵帽子兵。

楚雲飛曉得丘清河說的是真相，看了一向站在察看口前看著煙塵滿盈的山丘的秦川，又衝二營長王西平做了個鬼臉。

在鹽團火紅的軍旗在陣地上飄蕩起來時，秦川從炮隊鏡上移開雙眼直起家，抬手看了看腕錶，點點頭道。

提著望遠鏡站在間隔秦川五六米外的一株灌木後的周大經，有些擔憂地看著秦川。

獲得兩人的答覆，秦川衝周大經一點頭，就轉過身，手把著一架炮隊鏡察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