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皇後日常_第七回良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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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惠換了一件淺黃色對襟宮裝,脖子裡掛了一個金項圈,項圈上有一個小小的長命鎖。盤扣旁繡著小小的白綠五瓣花,微微低著頭,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康熙,閒逛旗手上的黃色蕊珠流蘇。她在心想道:他這準是從太皇太後那邊捱了怒斥,來給我台階下。又一眼瞄見他藏在身後的手,彷彿還拎著甚麼東西,雲惠不由偷笑,還曉得帶東西來哄人,一看就是旁人教的。

看扁人了不是?

“他們小孩子家,鬨著玩兒的。我壓根兒就冇放在心上,瞧瞧,長很多瓷實。”說罷,孝莊朝著納蘭雲惠招了招手,雲惠正巧也往這邊走來了,瞧見孝莊。便趕快走了過來,對著孝莊拜見道:“臣妾拜見太皇太後,太皇太後萬福金安。”

“轟!”隻聽得一身巨響,還冇蕩起來,那鞦韆就繩索一斷,轟然倒地,兩人向後一仰,向後摔了個大屁股墩兒。

“是。”高佳氏在一旁乖乖應道,固然內心老邁不甘心。

“哦。”玄燁恍然大悟,旋即鬆了一口氣,展顏笑道,“本來你說的是他啊。我忘了,他彷彿是有個奶名叫冬郎。”剛說完,玄燁又蹙起了眉,在內心道,如何又是容若?到哪兒都聽到這個名字。不就是會幾句詩嗎?難不成朕這個天子,還比不上他?

玄燁硬著頭皮道:“叫孫兒去給她賠罪報歉?孫兒做不到,孫兒是皇上,是一國之君,去給她報歉,不就即是承認本身做錯了嗎?”

雲惠在內心罵道:呸,你不愛吃還送來給我吃?我感謝你!

“免禮免禮。”玄燁昂揚著頭,故作知心狀,對著兩個小女子擺擺手,“朕就是來看看你,不必多禮了。”

“嗯哼!”玄燁用心減輕咳嗽了幾下。看來她還挺但願本身來看她的。

清風閒逛了鞦韆架,鞦韆架上蔓蔓紫藤,纏纏繞繞,連綿滿庭。一樹的春海棠粉白如紅雪,紛繁而落。

玄燁微微紅了臉,“孫兒……錯了。”

玄燁大驚,“皇祖母為何這麼說?”

孝莊不覺得意道:“你才曉得這做錯了事有多難辦?冇讓你去賠罪報歉,你去哄哄她便是。你常日裡如何哄的皇後、哄的淑妃,就如何去哄她。至於朱紫不朱紫的,全由你做主。你若感覺你想用明珠,你就封;若你不想封,皇祖母也冇甚麼設法。”

春棠和雲惠一愣。

“臣妾謝皇上隆恩。”

孝莊心中甚是對勁,“你思念家人,是個好孩子,哀家如何會怪你?瞧這小臉多有福分,襄朱紫該當多吃些,身子壯些纔好。”

也許是觸景生情,詩興大發,玄燁又對著當空月,詠了幾句:“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詠罷,俄然想起家邊另有一人,不由轉過甚,對雲惠笑道:“這個太深了,你冇傳聞過也普通。”

雲惠想了想,對玄燁笑道:“都是冬郎奉告我的。”

月圓高掛,星意闌珊。玄燁讓李德全從禦膳房宣了一盒桃酥,探聽到雲惠在延禧宮四周小跑完,正坐在薔薇花架旁的鞦韆上安息。

離了禦花圃,回了慈寧宮,孝莊隻感覺雲惠是個靈巧懂事的孩子,不卑不亢。

孝莊停下了剪花,指了指康熙,“你呀,說露餡了吧?我還甚麼都冇問呢,你本身個兒就都說出來了。”

雲惠一臉迷惑,“回皇上,冬郎是臣妾的侄兒,乃次兄納蘭明珠的嫡宗子,名性德,表字容若。”汗青上你倆不是好基友嗎?你連他奶名兒都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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